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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逢食指指了指自己另一隻手的腕際,“個人終端,確實是個好東西。”
“它被開發了各種各樣的功能,為了實現更多,植入生物晶片使大腦更好地和個人終端聯通,大家的生活是便利了,政府……也便利了。”
話說到這裡黎止已經明白了,個人終端和大腦神經元高度聯通,可以任意控制大腦的任何一個腦區,所以要‘消除’一個人的存在已經是可以實現的事情。
“會消除別人大腦中某個人的存在?”黎止問道。
俞逢點點頭:“樂顏和西池那種人就是幹‘消除’工作的,只不過他們做的是物理消除。”
“簡單說,就是殺人。”
“你也在高局長和尤樹的記憶裡看到了,在黑鴉的作案過程中,警察方面一直在對他包庇。”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隨機殺人,”俞逢說,“他只是上面的工具。”
“他們表面上看起來是殺人犯,但其實背後的靠山不是警察能管的。”
“他們隸屬於同一個秘密組織。黑鴉也是其中一員,但他在裡面好像地位超然,他的檔案我黑不進去。”
黎止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樣驚天內幕,跟剛剛踏入黎明莊園時詭異離奇相比,這些資訊交織出的是一個帝國的灰色背影。
他突然想起了西池口中的那個“已死之人”。
“言陽是誰?”
話一出口,黎止立刻就後悔了。
這個名字被俞逢在黑皮本子中力透紙背了整整一頁,那本本子又被他隨身攜帶了五年,剛剛密室中生死交鋒之餘,還不忘逼問這人的去向。這個人極有可能是俞逢的執念所在。
黎止的聯想開始跑遠,恐怕鐳射燈下那些帶著酒精味道的細吻,眼皮上莫名其妙的融融情意,都是給那個人的。
“其實……我不記得了。”
沒想到俞逢竟然開口回答了,黎止忙拉回自己的注意。
“我能確定的是他在我的人生中存在過。我和尤樹是童年好友沒錯,其實應該還有一個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黎止的錯覺,俞逢好像有些悲傷。很難察覺,只是他的神態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黎止無端感到難過。
“我問過了,尤樹完全不記得那人的存在,”他被螢幕映亮的面龐上,有種不真切的迷茫,“我也不記得。我只是頻繁地做一些奇怪的夢,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那本本子。”
“上面是我自己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