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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不會有悸動在暗湧,也不會像那個夏日裡,含著碎糖來翻覆他的唇舌。
言陽俯**,雙手撐在俞逢臉龐兩側,他歪著頭,盯著俞逢,視線悄無聲息地逡巡,他腦內炙熱一片,像是終於逐到了一寸期待已久的陽光,他含著一整口雀躍低下頭,吻住了俞逢。
那觸感涼軟,帶著酒氣,言陽憑著記憶用舌尖去找尋。
俞逢的犬齒尖利,輕而易舉地讓言陽嚐到了血液的腥甜,剎那間尖銳的疼痛傳來,激起一股奇異的顫慄順著脊骨盤旋而上。
言陽條件反射地立刻從刺激中逃脫,他倏地直起腰來,呼吸急促間平復著自己。
萬籟俱寂裡,言陽輕舔了一下嘴唇上殘留的腥甜。
不夠。完全不夠。
還要汲取更多。
得救於酒精使俞逢在睡夢中沉湎,言陽手上的動作又極其輕緩,他抬起俞逢的胳膊,一片羽毛一樣輕靈地鑽入他的懷中。
夜深人靜中言陽仰起頭看俞逢形狀好看的下顎,沐在月光裡眼睫如同工筆畫一樣精謹細膩。
他側臉挨著俞逢的胸膛,聽著心臟在胸腔中沉穩有力地跳動,也想就這樣睡去。
可他還是有事要去做。
言陽沾染著俞逢的體溫,幾番呼吸後,不得不離開他眷戀的溫度。
他在滿地紙張中尋找落腳的縫隙,離開俞逢公寓的時候也悄無聲息。
言陽又回到了研究所,他將司博的殘肢轉移到了實驗室內。司博的最高許可權讓他在研究所中暢通無阻,他可以去任何他想要去的地方,而且不驚動任何人。
實驗室內工具齊全,更不用提還有最先進的醫療機械臂。
將四肢上的肉粗略分離後,言陽拿了把剔骨刀,將骨頭上殘留的肉剝離下來。高高在上掌控他人生死的主試官,切碎了之後也都是一樣千篇一律的人體組織。
言陽現在體內的多巴胺分泌得過多,以至於他剔骨的時候反而感覺是在剔削自己的神經。
將肉交由機械臂攪碎,他看著那綿密的血色,又哼著歌抹好了蛋糕胚。
他拿出了一張硬質賀卡,憑著印象用黑色馬克筆畫了一座黎明莊園,又模仿著花體印刷體緩慢地寫下邀請的語句。
奶油裱花與血漿做點綴,賀卡插入蛋糕胚。
同城速遞的不知名發件人回到俞逢公寓時,天空仍是一片漆黑,宿醉仍在折磨俞逢的大腦。
言陽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才在廢紙和咖啡杯之間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