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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空腹喝咖啡?”
“小蝶姐說的,”餘煦熟練地撈出意麵,濾水,然後放進另一隻平底鍋同肉醬一起翻炒,“上次她來幫我開家長會,聊到這個了……但咖啡機是新的,我也沒找到咖啡豆,就還沒來得及弄。”
餘昧沒說什麼,走到沙發旁從茶几底下抽出個盒子,朝他揚了揚那一盒幾十條的速溶咖啡:“不用麻煩,我喝這個。”
餘煦從廚房探出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就差把“你怎麼能喝這種垃圾食品”寫在臉上。
“隨便買的,提神效果不錯,我喝咖啡也只是為了提神。”
餘光掃過,餘昧才察覺昨晚地上那些散亂的花枝都被收拾起來了,成束地放在沙發旁,他空蕩到幾乎沒什麼打掃空間的客廳似乎也被人打掃過,至少屬於貓的那片活動區域看起來整潔了許多。
“你是起了多早……”他忍不住輕聲嘀咕,回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沒頭沒尾地說,“有個說法是,內陸地區的人會說‘田螺姑娘’,沿海地區的則會說‘海螺姑娘’,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裡沿海,你是哪種?”
他說什麼話的語氣都差不多,餘煦認真聽完了才意識到這是調侃,耳朵就有些發燙,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沒有,我只是覺得在這裡白吃白住也不太好意思,就想做些力所能及的……而且我之前一個人住,寒暑假都是自己做飯,習慣了,弄起來很快的。”
他當然知道大明星不缺一頓早飯,要請人打掃衛生也綽綽有餘,但這已經是他能給出的全部報償了。
餘昧眉梢微抬,想說我也沒打算收報酬,轉念覺得換了他自己大概也會這麼做,便沒說什麼,慢慢喝完了一杯溫水,坐在沙發上等著吃飯。
小蘑對餘煦的新鮮感消耗得差不多了,還是喜歡自己的主人,見他坐下便又熟門熟路地跳上來,在他身邊蜷成毛茸茸的一團——倒是對自己的體重很有分寸,不像欺負餘煦那樣直直往他身上跳。
餘昧就順手摸它兩下,一邊check今天的行程——還是錄歌,跟他隊友許觀珏的合作曲。
兩人團就是這樣,幹什麼都是繫結的,工作也十有八九在一起——也好,他和許觀珏是先成了團再出道,認識多年,有自己人在總能安心些。
如果不是因為早年許觀珏對他照顧有加,護著他沒被娛樂圈的大染缸吞吃乾淨,以他死水無瀾的性格,現在未必會那麼拼命工作。
一個團綁死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想報許觀珏的恩,讓對方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