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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幕後花絮,什麼隊友爆料、互相致辭……
他不是個經心的人,很多事情一旦過去,就不會留下記憶,也大概知道這些內容背後有攝影師或是編輯策劃,不是那時候他們真實的相處狀態。
但真真假假,總有那麼幾句真心話——而到了現在,幾個月前公司出的紀念雜誌裡,就只剩下虛偽的場面話,和一下午拍完一整本的程式化照片了。
甚至沒人採訪過他們,所謂的“採訪實錄”都有人替他們編好,而他只需要署名。
物是人非,他不是惋惜,只是覺得一切都很陌生——畫面裡的許觀珏陌生,這個痛恨著許觀珏的他自己,也很陌生。
出神良久,他突然放下手裡的雜誌,貓似的躍下飄窗,光腳走到餘煦身邊,一言不發地碰了碰他肩膀。
餘煦坐在床頭櫃前寫筆記,還被他嚇了一跳,一轉頭看到他光著腳,就操心地皺起眉,朝他張開胳膊:“怎麼啦?會不會冷,來抱抱……”
其實餘昧也說不清自己想幹什麼,卻還是點了點頭,慢吞吞地坐到他腿上——這個姿勢黏糊過了頭,好像和他的心情很不相符。
但被餘煦摟進懷裡的那一秒,他還是不自覺地鬆了口氣,嚐到了一種如願以償的滿足感。
像是冰冷的心臟被人捧住,精心處理好上面潰爛又麻煩的傷口,然後重新包紮——這次不是潦草的創可貼了,而是上了藥,層層裹上柔軟的紗布,就讓他看到了一點痊癒的可能性。
最後他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低下頭,把臉埋進了餘煦的衛衣兜帽裡,嗅著熟悉的味道,悶悶地吐出一句,阿勉,你要走慢一點。
慢慢走,別留我一個人。
作者有話說:
前兩天出了個小車禍,家裡的貓也生病了,加上一些壓在這兩天要處理的事,連軸轉了幾天,沒什麼精力更新,之後應該會好一點,也會慢慢恢復更新的,感謝各位耐心等待。
順便可以關注一下我的微博,作話不太想寫和文無關的事情,請假理由一般會放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