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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把自己的眼睛想溼潤了。他連忙壓下翻湧的情緒,心想等會可不能哭著去看演出,那可能會影響霍鈺成的發揮。
當晚,林序坐在前排觀眾席上,給霍鈺成拍了很多哇塞照片,他的攝影技術已經很不錯了,知道抓拍某些技巧性動作的時候,應該提前多少秒按下快門,還有各種對焦、曝光、角度選擇等技巧。不過拍立得沒那麼考驗技術,更注重的是一種氛圍感,所以只要動作抓對了,照片基本就是好看的。
在拍下霍鈺成在空中旋轉凝滯的那一秒的時候,林序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前幾天那段沒儲存的旋律。
林序立刻放下了拍立得,拿出手機開啟作曲軟體,手指飛速點選頁面,將腦海中的旋律記錄下來,這回他學聰明瞭,確認自己儲存之後,又將儲存好的旋律發給自己的微信備份。
做完這些後,他將手機收起來,抬頭看著被光追逐的霍鈺成,心想,十三年前的他沒說錯,他說霍鈺成是他的繆斯,讓他捕獲靈感,也拾回靈感的繆斯。
霍鈺成回酒店看照片的時候,驚訝於這沓照片的厚度,問林序:“你是不是把五十張膠捲都用完了。”
林序理直氣壯地說:“對啊,要不是隻有五十張膠捲,我還能拍一百張呢。”
霍鈺成翻看著照片,全都是自己在舞臺上的動作,他想到林序在臺下給自己拍照的模樣,心裡一軟,揉了揉林序的頭:“明天再給你買一百張。”
“嗯。”林序不客氣地接受了,他倒在床上,“我今晚看你跳舞的時候,想起我的旋律了。”
霍鈺成洗過澡了,他也躺在了床上,兩人面對面躺著,霍鈺成問:“有我的功勞?”
林序伸出手,在霍鈺成的脖頸上摩挲:“你是一等功臣。”
他想了想,將推掉了給爛電影寫主題曲的工作告訴霍鈺成:“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天天拍那種爛電影有什麼意思?好的愛情故事那麼多,比如我和你的就很值得拍一拍。要是是我們這樣的故事,別說七位數了,我倒貼五位數都願意寫。”
理想主義者從不為錢妥協,理想主義者甚至可以為了理想貼錢。
就像霍鈺成那樣,可以抽出自己寶貴的時間和精力,一分錢不收地教徒弟黃葉至,甚至還給黃葉至送了不少舞裙和舞鞋。
又像林序這樣,他隔兩年就會去一趟邊遠地區做義教,不是為了博美名,就是單純想要教喜歡唱歌的孩子唱歌。有的孩子有天賦,有的孩子沒有,但林序一視同仁地對待他們,他希望能有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