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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只是笑了笑,繼續喝完了後半杯水。
就這麼簡單?心底悄然有些失落,正準備再說些什麼來填補時,就看到他靠近自己,伸手很輕地環住自己。佳禾不解看他,卻忽覺脖間一涼,像是被戴上了什麼東西。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幾乎是緊貼著,手臂繞在後邊在系搭扣,很慢,似乎是因為藉著月光,有些看不清,所以更慢了。
“是什麼?”她伸手摸著掛墜的形狀。
“小金豬。”
看不到,只摸得到凹凸有致的紋路,像是很怪異的造型:“我本命年還沒到啊。”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卻先送了自己東西。客廳的燈光映進來,只能借到半間房的亮度,他又接了杯水,又喝了兩口:“下午看到很適合你,就買了。”
她哦了聲,立刻頭重腳輕地走出了廚房,裝模作樣地去廁所,其實是對著鏡子猛看胸前的掛墜。很卡通的一隻豬舉著一個棒棒糖,連棒棒糖的螺紋細節都像模像樣的。
我就這形象?她終於窘了。
她本以為他沒反應,可直到趴在浴缸裡,被他揉了渾身泡沫時,才哼哼唧唧地說了句:“自作孽不可活。”蒸騰著的熱氣中,他的笑很淺,卻被無限放大著,直到他用很厚的羊絨毯把她從頭到腳裹嚴實,抱回到床上時,她已經困得太陽穴發緊。
像是被柔軟的唇碰了下額頭,然後聽見他說睡吧。
她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忘了告訴他,生日禮物的問題:“我也有禮物要送你。”她想要爬起來,又被他一隻手拉回來:“明天再說。”
她哦了聲,忽然想起天楚的那個禮物:“我忘了和你說,桌上有天楚給你的生日禮物,明天你自己看吧。”剛才開電熱毯卻還是覺得冷,可現在貼著他卻是暖意融融的,她往他懷裡又擠了下,才只聽著他嗯了聲:“阿倫和我說過,他下午開會碰見天楚,託他帶了份禮物給我。”
因為不習慣睡覺戴著項鍊,她覺得脖子癢癢的,輕扯了下脖子上的小豬,不過一個細微的動作,易文澤倒是發現了,低頭看她的脖頸:“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她喃喃了句,“易文澤,你怎麼對我的生日禮物一點兒都不好奇?”
這也太挫敗了吧?
他被她逗得失笑:“最重要的生日禮物,我已經收了。”
很簡單的話,卻像被人輕撓了下心尖兒,說不出的感覺。
佳禾這才回想起自己說的話,心微顫了下,很不好意思地動了下,卻立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