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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保兒子了,他得先想想怎麼保他自己和家裡其他人的腦袋。”
朱騁連呼吸都忘了。
直到悶著了,他才連連大喘了幾口氣。
為什麼?
徐簡知道“乾爹”也就算了,為什麼還會知道乾爹的身份、知道金磚的歸屬、知道那位殿下……
這不可能!
不,現在不是投降的時候。
金磚沒有了,甭管是早幾年就被人挖走了,還是高安挖的,總之就是沒了。
沒有金磚,什麼都是“猜測”,缺少實證。
正一遍遍暗暗告訴自己要穩住,朱騁就見徐簡站起了身。
不緊不慢,徐簡舉步走到朱騁邊上,而後,他彎下腰來,聲音壓得格外低,沒有讓單慎與師爺聽見。
“尊夫人病得很怪,吊命的方子也很怪,”徐簡道,“我若沒有料錯,尊夫人會病倒,與你那乾爹有些關係吧?
他手裡既有藥方,你說,在尊夫人之前,他這方子會沒有對別人用過嗎?
我給你提個醒,定王殿下。
皇太后就定王一個兒子,你覺得她老人家會放過你和英國公府嗎?”
朱騁的腦袋裡,似是落了一陣天雷,轟得炸開了。
怎麼會?
那內侍他分明說過這方子可靠、安全、絕對不會出岔子,怎麼就露出馬腳了?
而且,定王殿下?
那斷子絕孫的東西,曾拿此方對定王下手?
他怎麼敢?!
徐簡說完這些,沒有管朱騁那精彩萬分、直至死灰一般的臉色,又緩緩走出了房間。
金磚之事,朱騁必然會守口如瓶。
一旦他交代了,那就與李汨扯上了關係。
哪怕他咬死了自己見錢眼開、只想拿銀錢揮霍,與李汨沒有任何往來,他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他為了自保,十之八九會把王娘子推出去,將自己說成被女色所騙的糊塗蛋,也好過因與廢皇子牽連而掉腦袋強。
可徐簡不能讓朱騁脫身。
那位內侍也好,李汨也罷,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挖出來。
幸好,林雲嫣那兒收穫頗豐,又給了他新的訊息。
比起“不知所蹤”的金磚,病重的朱四夫人是活生生的證據。
廂房裡,單慎也起身了。
他冷著臉與朱騁道:“莫要小瞧衙門辦事兒,現在能讓您自己說還體面些,等英國公焦頭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