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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远。”
沈时宴说完，越过他，拍了拍程周的肩膀：“辛苦你了，把人看住，别让他再发酒疯。”
说完，大步离开。
程周看了眼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季箴言，心中忍不住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程子……”
“季哥，”程周立马上前，扶住他，“我们回去吧？”
“你说，她为什么不肯原谅我？明明以前，再怎么吵，怎么闹，她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为什么偏偏这次……为什么？”
季箴言眼神空洞，表情迷茫。
程周默然一瞬：“……季哥，你有没有想过，鸟长期待在笼子里，不是因为笼子有多牢固，而是她甘心情愿画地为牢，把自己困在里面。”
“那为什么现在不愿意了？”
程周：“因为她失望了，伤心了，最后决定不爱了。”
所以飞得义无反顾，头也不回。
“不爱了吗……”
这是季箴言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第一个人是许矜菲。
“我道歉，认错还不行吗？”他问。
程周嘴角一紧，半晌：“……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用道歉解决。”
“那她要我怎样？！把心掏出来给她吗？！”
程周确定季箴言是真的醉了。
清醒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低声下气的话。
“季哥，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等你睡一觉起来再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周说着，将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扶着人，一步一步往外走。
突然，季箴言脚下一顿，好似想起什么，推开程周，又折回单元楼下。
“欸——季哥，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