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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傳來嘈雜的重金屬音樂，沈時宴忍不住皺眉。
“宴哥，最近忙什麼呢？”那頭應該是換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但背景聲音還是很亂。
沈時宴：“工作。”
“除了工作呢？”程周眼珠一轉，笑嘻嘻，“感情方面有什麼進展嗎？”
沈時宴挑眉，“你在幫誰打聽？季箴言是不是在你旁邊？想知道，讓他自己問。”
程週一臉“哦豁，被識破了”的無奈，朝旁邊站著抽菸的季箴言聳聳肩。
“宴哥說什麼呢？你看你多心了不是？我就隨口一問，沒幫誰打聽！”
“是嗎？”沈時宴哼笑，明顯不相信，“告訴你也沒關係，對了，你現在是不是應該開啟擴音？”
正在開擴音的程周：“……”
“開啟了吧？確定旁邊的人能聽見？行，那我說了。”
季箴言抽菸的動作一頓，下意識站直。
沈時宴：“進展就是——剛從她家樓下離開，她收了我送的奶茶。夠不夠？”
“如果不夠，我這裡還有，一個小時前，我們在她家附近的奶茶店坐著聊天。”
“句句屬實，歡迎考證~”
程周覷了眼身旁臉色已經臭到極致的某人：“……”現在關掉擴音還來得及嗎？
偏偏沈時宴還火上澆油，“聽清楚了沒？需不需要我再說一遍？讓某些人錄下來，好拿回去仔細研究研究。”
程周：“……”救命啊！大可不必！
“那個……宴哥，你忙，我這邊還有事，就先掛了哈。”
說完，程周飛快結束通話。
沈時宴哼笑，一腳油門衝出去。
“季哥……”程周小心翼翼開口，“你別聽他亂講，說不定是假的……”
季箴言面無表情轉身，回到包間。
程周趕緊跟上，心說完了完了……
顧弈洲坐在沙發上一臉莫名，瘋狂給程周使眼色：他什麼情況？怎麼出去抽根菸，把臉都給燻黑了？
程周：嗐，別問了，心好累。
季箴言叫來服務員：“開兩瓶威士忌，今天不喝完，誰也不準走。”
……
凌晨兩點，酒是喝完了，人也醉趴下了。
季箴言靠在吧檯上，眼睛閉著，嘴裡卻夢囈般輕喃：“菲菲……”
程周湊近聽了一耳朵。
顧弈洲點了根菸，夾在手指間，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