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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天際線的地方,熟食店和食品超市櫃檯外不會有牲畜的身影,沒有砂石、沒有火辣辣的太陽……沒有痛苦的迷霧。
這和她在海外戰地的生活截然不同。
但露西·里克特不是一個安於平靜的女人。這就是為什麼她現在盯著南面看,在世貿中心廢墟形成的無限空虛中探尋答案。
是或不是……
電話響了。她應聲跳了起來。最近她經常這樣做——每當聽到突然的聲響時,她都會反應激烈。電話、關門聲,汽缸回火聲。
她打了一個冷顫……她拿起話筒。“你好?”
“嗨,小姑娘。”
這是住在附近的一位好友。
“克萊爾。”
“你怎麼樣?”
“只是有點冷。”
“嗨,你現在屬於哪個時區啊?”
“只有老天才知道。”
“鮑伯在家嗎?”
“不在。正在加班。”
“好的,一起去吃乳酪蛋糕吧。”
“只有乳酪蛋糕嗎?”露西故意問道。
“去吃那種白俄羅斯蛋糕,行嗎?”
“這是你的地盤。走吧。”
她們選定了一家營業到深夜的餐館,然後結束通話電話。
露西又看了一眼南面漆黑而空曠的天空,然後站起身,穿上毛衣、滑雪外套,戴上帽子,離開公寓房。她沿著昏暗的樓梯走下去,來到一樓,樓梯被踩得撲通撲通的。
有個人嚇了她一跳,她停下來,驚訝地眨眨眼睛。
“嗨,露西。”他說。聞到一陣樟腦丸和香菸的味道,原來是看門人——在她小時候,他就已經很老了——他正在把裝訂好的報紙拖到人行道上。這堆報紙恐怕比他還重三十磅,高出他六英寸,露西於是幫他拎了兩捆報紙。
“不用了。”他不願麻煩她。
“吉拉戴洛先生,我得保持體型。”
“嗯,體型?你比我兒子還壯呢。”
到了室外,寒風刺痛了她的鼻子和嘴巴。但她喜歡這種感覺。
“我今晚看見你穿軍裝的樣子了。你得到獎章了嗎?”
“要等到星期四。今天只是彩排。也不是什麼獎章,只是表揚一下。”
“有什麼區別?”
“問得好。我也不太清楚。我想,獎章是要自己贏得的。軍方給你表揚是為了省去加薪的麻煩。”
“你父母一定為你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