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遜的粗嗓子——歌名叫《瞧,我的墳墓挺乾淨》——一邊盯著她的手提箱,裡面的東西鼓鼓的,合不上。
我只買了兩雙鞋子和一些聖誕禮物。……哦,好吧,是三雙鞋子,但其中一雙是輕便鞋,可以忽略不算。還有毛衣。毛衣才是導致合不上的原因。
她把毛衣拿出來,又試了一次。但是釦環還是差了幾英寸,再也拉不動了。
真是見鬼了……
我得看起來優雅些。她找到一個塑膠洗衣袋,把牛仔褲、套裝、捲髮器、襪子和那件討厭的寬大毛衣拿了出來,又試著合起手提箱。
喀噠。
原來不需要驅鬼的巫師也能成功。
酒店房間的電話響了,前臺告訴她,有客人來訪。
來得可真是時候。
“讓她上來。”丹斯說。五分鐘後,露西·里克特坐在了丹斯房間的小沙發上。
“你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了,謝謝。我不能呆太久。”
丹斯朝著小冰櫃點點頭:“不管是誰發明的,這小冰櫃可真是個惡魔。糖塊和薯片。擊中了我的弱點。好啦,我有很多弱點。雪上加霜的是,這種辣味薯片竟然要價十美元。”
露西看起來好像一輩子都沒擔心過卡路里或脂肪重量,她笑了笑,然後說:“我聽說,警察抓住他了。保護我家的那個警官告訴我的。但他沒說什麼細節。”
警探告訴她關於傑拉德·鄧肯的事情,告訴她鄧肯其實一直都是無罪的,還講了紐約警察局的腐敗醜聞。
露西聽到這些事情後,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丹斯住的小房間。她無關緊要地評論了幾幅帶框的畫和窗外的景色。煤煙、積雪和通風井,這些就是構成窗外風景的主要材料。“我來是想說聲謝謝的。”
不,這不是你的想法,丹斯心想。但她還是說:“你不用謝我,這是我的工作。”
她發現露西的胳膊並沒有交叉地抱在一起,而且她現在坐得很舒服,稍稍向後靠著,雙肩放鬆,但又不是無力的下垂。她似乎會承認某些事情。
丹斯自己則保持沉默。露西說:“你是心理諮詢師嗎?”
“不,我只是一個警察。”
不過,在她的審訊過程中,經常會讓嫌疑犯在供認罪行之後繼續敘述自己的故事,包括其他一些道德淪喪的經歷,令他們厭惡的父母、兄弟姐妹間的嫉妒,不忠的妻子和丈夫,憤怒、歡樂和希望。說出心裡話,尋求建議。不,她不是心理諮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