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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我跟你是什麼關係,剛才發微信問我來著。”
話音落地,費疑舟瀏覽文字的目光微凝,繼而撩起眼皮,懶懶漫漫地看向殷酥酥。
姑娘還保持著半跪在床牽被角的姿勢,剛泡過澡的緣故,她臉蛋被熱水蒸得細膩微紅,脖子和手腕的面板也呈淺粉色。長髮洗過,用吹風機吹了個八分幹,頭頂部分蓬鬆柔軟,髮尾有幾縷卻還是溼的,黏在雪白的頸項上。
黑髮雪膚,雙色對比強烈。一顆水珠順著髮梢滑落,滾過脖頸線條,淌過鎖骨,徐徐沒入領口之下……
這個樣子,有種難以言喻的勾人和媚懶,像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
費疑舟就這樣不動聲色地看著她,不語。
殷酥酥心裡有點莫名的緊張,怕他對她回覆給向雨琳的說法有意見,忐忑不安,也窘促地望著他,不說話。
目光交纏了約莫五秒鐘。
下一瞬,費疑舟合上書,抬手摘下眼鏡,連著書本一道隨手放在床頭的櫃面上。沒有半
分的遲疑和語言前奏,長臂一攬,將人摟了腰抱過來,貼入懷中。
兩人身上都是絲綢睡袍,這料子質地輕薄又光滑,只隔兩層衣物,和肌膚相親沒太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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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清晰感受到費疑舟身上的體溫,殷酥酥臉又開始發燙,乖巧地趴在男人懷裡,鼻腔大腦全部被他身上的清冽的味道侵佔。
迷糊間,鬼使神差便冒出個念頭。
他真的很好聞。
費疑舟單手摟緊殷酥酥,另一隻手慢條斯理捋著她耳際幾縷垂落的髮絲,指腹若有似無,輕捻她嬌紅的耳垂,玩兒似的,很隨意地問:“所以你就回答你師姐,說跟我不熟?”
殷酥酥讓他調得手指尖都在發麻,忍著說:“之前我們也約定好了,不對外公開夫妻關係。”
“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夫妻以外的關係還有很多種。”費疑舟語氣輕淡,教人無從辨別分毫的喜怒,“為什麼不說我是你的朋友?”
他手臂橫在她腰上,她和他貼得太緊,兩隻胳膊放在那兒都顯得怪異,只能攀上去抱住他脖頸。
殷酥酥樹袋熊般抱著他,遲疑地抬眸,道:“是可以說是朋友。但是,你不瞭解我那位師姐,她頭腦很聰明,說得隱晦模糊反而會讓她有更多猜測。所以梁姐才會讓我回復得越簡單越好。”
費疑舟垂著眸與她對視,眼神沉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