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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心下不由驚奇,暗道這裡哪裡像個病房,簡直就像個修在醫院裡的高階度假酒店。
護工阿姨為兩人取來一次性傢俱拖鞋,請他們換上。
殷酥酥接過,笑著向護工阿姨道謝,彎腰換鞋,之後便跟隨護工阿姨一起先去洗手間淨手消毒。
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完,護工阿姨才領著一對年輕人繞過會客廳,進了擺放著病床、心電監護儀等裝置的臥室。
費豫真老爺子半靠在病床上,看見孫子和孫媳婦,他蒼老的面容瞬時浮現出一抹和藹的笑容,關切道:“酥酥,聽阿凝說你今天工作很忙?”
“稍有一點,不過也還好。我最近進組拍戲了,爺爺。”殷酥酥朝費爺爺溫婉地笑,跟費疑舟一起,坐在了病床附近的雙人位沙發上。
“拍戲很累的。”費豫真老爺子嘆了口氣,說,“我以前有幾個朋友是寫書的,作品被買去拍電影拍電視劇,那幾個老東西去攝製現場探過班,回來就聊,說拍戲辛苦得很。”
殷酥酥實誠道:“其實這根每個導演的拍攝習慣有關係。有些導演覺得晚上比較有靈感,所以喜歡拉著劇組熬大夜,那樣是最累的。我手上這部戲的導演還挺好的,一般來說,每天只用拍十個小時左右。”
費豫真詫異:“你每天要工作十個小時?”
殷酥酥認真算了一下,說:“十個小時是單拍攝,如果加上化妝造型之類的時間,我每天大概要工作十一個半小時。”
“這麼辛苦,還跑來看我。”費豫真面露不悅,側目看了費疑舟一眼,“阿凝你也真是的。我這點兒小毛病又要不了命,你自己知道也就行了,跟酥酥說什麼。你們是夫妻,你這個做丈夫的,應該體恤她辛苦。”
費疑舟唇畔勾起一抹笑,垂著眸道:“爺爺教訓得是,我記住了。以後會注意。”
殷酥酥聽著爺孫二人這番對話,頓時大囧,忙忙道:“爺爺,您別怪阿凝。您身體不好住在醫院裡,於情於理,我這個做晚輩的都應該來看望。而且只是跑這一趟,哪裡算得上‘辛苦’?”
費豫真朝她溫和地笑,慈愛道:“你有這份心,爺爺已經很高興了。”
坐了會兒,護工阿姨從冰箱裡取出一枚雪梨,準備削給老爺子吃。
殷酥酥餘光看見,手伸過去,笑著說:“阿姨你給我吧,我來給爺爺削。”
護工阿姨有些為難,遲疑地看了眼端坐在側的大公子。
誰知,大公子既沒有讓她把梨給少奶奶,也沒有讓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