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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酥酥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顧不上窘促,驚訝道:“你做什麼?我身上都是顏料,會弄在你的衣服上。”
“弄就弄上了。”費疑舟沒什麼情緒地搭話,“又不是大不了的事。”
殷酥酥瞪眼:“你這些衣服都只能乾洗,就算是水溶性的植物顏料也很難處理乾淨吧。”
“洗不乾淨就不穿了。”費疑舟低眸看向她,“我損失幾件衣服,總比你光著身子走出去要好。”
殷酥酥沉默。仔細一想,他說得確實也對,便乖乖躺在懷裡不再亂動,任由他以西服將自己裹住,抱著進電梯,回三樓主臥。
費疑舟一直把殷酥酥抱到了浴室門口,然後才將她放下。
她身上本就五顏六色,這會兒又披著他過分寬大西服外套,瞧著頗有幾分滑稽。
他伸手捏了捏她紅潮未褪的耳垂,柔聲道:“你身上的各種顏色,清水就能洗淨。”
“可是……”殷酥酥有點不理解,晶亮水潤的眸望著他,“你花了那麼久才畫好的彩繪,這就讓我直接洗乾淨了。都不用拍個照什麼的?”
費疑舟:“我倒是也想拍照。”
殷酥酥:“那怎麼不拍?”總覺得耗費時間心血繪製的作品,不留個紀念就洗掉,好像很可惜。
費疑舟看著她嬌豔緋紅的臉,回答:“在我的觀念裡,你是個女孩子,我即使再喜歡再中意,也不能對著你的身體拍照留念。這是對女性最基本的尊重。”
殷酥酥聞聽此言,心中瞬間動容,好幾秒才別開視線,說:“嗯。我知道了。”
“而且……”費疑舟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她眨了眨眼。
“這個作品的精華在最後。”他莞爾,指腹慢條斯理輕捻她的腮肉,語調透出幾分懶漫的玩兒味,“那種特定情境下的最佳狀態,很稀有,曇花一現。留不住的,難道不是麼?”
殷酥酥臉更燙,嘟囔著擠出一句“我先洗澡了”便落荒而逃,啪的一聲,重重關上了浴室門。
城南某高檔茶餐廳會所。
秋日的午後,太陽懸在天空,和煦陽光將秋風的寒涼中和。幾個穿工作服的園丁進入花園,開始精心修剪打理綠植的枝葉。
下午一點二十五分,一輛賓利車行駛至會所大門前,平穩停下。
穿西裝戴白手套的侍者走上前,拉開後座車門,首先從車裡落下的,是一隻卡其色羊皮小靴。
“好了好了,我已經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