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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型問門口的大少爺:“幹嘛?”
比起她的慌亂絕望,她家金主老公仍是那副矜平自若閒看庭花落的神色。
他高大身軀懶漫地斜倚著門框,食指隔空,輕描淡寫地一點,眼神裡充滿某種篤悠悠耐人尋味的玩味兒,也用口型說:“我的衣服。”
“……”經費疑舟一提醒,殷酥酥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衣,除此之外,裡頭寸縷不掛。
她霎時窘迫地羞紅了臉,難為情極了,想說什麼,又怕公寓太小,自己嗓音出口會被門口的媽媽聽見,只能豎起白皙的手掌,朝他輕輕勾了勾,眼神欲言又止,寫滿無措與求助。
這模樣著實嬌軟柔弱,楚楚動人,費疑舟瞧見了,瞬間便憶起昨晚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時的風情與媚態,食指驀然微癢。
他眸色深幾許,不動聲色地將五指收攏,挑了下眉,動身走進去,彎下腰低下頭,將左耳貼近她紅潤微腫的唇瓣,“想說什
麼?”
見他靠近,殷酥酥連忙伸手攀住他脖子,在他耳畔用氣音小聲說:“我的衣服都放在衣櫃裡。你幫我找一條睡裙帶出來,還有……”
說到這裡,她似更加羞於啟齒,頓了下才又低低地續道,“內褲。”
她唇齒間的氣息總是散發著一種果香似的清甜,充滿無形的誘惑力,鑽進他鼻息,撥撩他感官。
費疑舟聽見最後兩個字,雙手輕握住她纖細的軟腰,青筋微跳,口腔舌根無端生出一絲乾澀的燥意。幾秒後,又微斂眸,鼻腔不動聲色沉呼一口氣,將再度甦醒的慾念壓下。
“要什麼樣的睡裙和內褲?”他在她耳邊問。
男人嗓音壓得太低,略微喑啞,像極富質感的砂紙,粗糙帶有顆粒感,摩擦過她細嫩柔軟的耳垂。
殷酥酥本就生澀,昨晚和他抵死纏綿瘋了一通宿,全身面板都還敏感得要命,根本經不起他任何形式的撩撥。即使只是嗓音混著呼吸灌入鼓膜,她也止不住想顫慄。
當即滿臉通紅地側頭躲開,慌亂嘟囔:“……什麼樣的都行。你快去。”
費疑舟這會兒其實也不好受。
他對她向來不具備免疫力,有時,隨隨便便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就能為她堅硬滾燙。
正如此刻。
僅僅只是靠近一些,聞到她身上甜膩膩的香味,看見她緋紅瑰麗的頰,他就已經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但這會兒重要的貴客還在客廳裡坐著,該忍的要忍,該收斂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