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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再說話,只是閉上泛起溼意的雙眸,放任自己在這一刻,刨除理智,於他的愛意中放肆沉淪。
很多話沒有說出口,也不知道如何表述。
他們的出身懸殊太大,是雲泥與天壤。人心不可控,所以她在他密不透風的寵愛與呵護中淪陷,可現實的差距擺在眼前,她內心深處的自卑與不安根深蒂固,無法相信自己和他有真正的未來。
確實,當下時刻
,他是喜歡她的,甚至是迷戀她的,但情感這種東西著實虛無縹緲。這段關係,他們雙方的身份地位如此不對等,僅靠一個男人的寵愛,她能幸福多久?
殷酥酥在某一瞬忽然生出種感嘆。
她想,如果自己也是一個名門閨秀就好了,如果自己也擁有能與他匹配的家世、學歷、背景就好了。
這樣的話,她就能更有底氣地站在他身旁,不會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恐懼人心的難測,美夢的易碎,恐懼有朝一日他新鮮感消逝,而她只能黯然從他生命中退場的結局。
緊密相擁的幾分鐘,殷酥酥頭枕在費疑舟肩側,嗅著他的氣息,感受著他的體溫,竟開始祈禱時間能就此停駐不前。
後來,感覺到他手掌輕輕拍了下她的後腦勺,她才如夢初醒地睜開眼,懵懵地看向他。
“嗯?”
睡著了??_[”費疑舟懶漫地問。
“沒有啊。”殷酥酥臉微熱,乖巧地朝他彎唇,靦腆地笑道,“只是覺得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所以想多在你懷裡賴一會兒。”
“我還以為你困了。”費疑舟語氣鬆弛而隨意,低頭吻了吻她嘴角那抹淺笑,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揶揄,“還在愧疚是不是昨晚讓你太累,以至於你坐在料理臺上都能睡著。”
聽見這番話,昨晚的各類畫面瞬間變成一幕幕小電影,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播放起來。
短短几秒,殷酥酥白皙的頰紅了個底朝天,窘到想自掛東南枝。
不敢再過多回憶,她火速將腦海中放電影的小人給拍飛,瞪大眼睛壓低嗓子,羞斥:“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快點閉嘴。”
費疑舟注意到她羞紅的兩腮,眉峰輕輕一挑,饒有興味地緩慢道:“臉這麼紅,想起什麼了?”
殷酥酥被哽住,臉蛋滾燙,根本說不出話。
“哪個姿勢?”他語氣淡淡,潔淨修長的指尖卻靈活探下去,不輕不重地一挑。
“……”殷酥酥細哼了聲,面紅耳赤地併攏雙腿,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