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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問:“你怕我看低你的家庭?”
“……”殷酥酥眸光突地一跳,垂了眸,不答話,算是預設。
費疑舟淡淡地說:“費太太,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的先生。”
殷酥酥不知道說什麼,嘴角浮起一絲略含苦澀的笑意,朝他笑笑,“我相信你的品性和德行,不會輕視貧窮與苦難,但是那個世界,真的離你很遙遠。”
費疑舟:“再遠的地方,有路就能到。”
殷酥酥:“阿凝,你還不明白嗎。問題就在於,這中間根本沒有路。”
“路是人走出來的,事在人為。”費疑舟凝視著她,沉聲道,“我能一步一步走進你的心,就能一步一步走進那片土地。”
殷家二老為費疑舟設接風宴的地點在市中心的天河酒樓。
閨女自幼乖巧懂事,第一次帶準女婿回家鄉提親,殷自強和張秀清夫婦又是忐忑又是高興。早在頭一天,兩人就把家裡的衣櫃翻了個遍,找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好衣裳給女兒“充門面”。
臨出門前,西裝革履的殷自強對著穿衣鏡左照右照,見頭髮不齊整,便順手拿起妻子的髮膠,對著腦門一頓噴,再拿梳子仔細梳理。
張秀清在玄關處換鞋,見丈夫半天不出來,皺了眉頭往臥室一瞧,頓時啼笑皆非,用方言道:“你這搞得,比你去省裡開大會還正式。”
“人家可是京城來的公子,咱們是既不能給女兒丟臉,也不能給蘭夏丟臉。”殷自強理好頭髮,將髮膠放回桌面,再三整理領帶和皮帶,接著才往大門口走,邊換皮鞋邊換回標準的普通話,“你等下注意一點,不要滿口的方言,外地人聽不懂的。”
“我知道!普通話嘛。”張秀清女士伸卷著舌頭,字正腔圓,“我雖然說得不標準,但是交流起來總沒問題的。”
老兩口聊著天出了門。
沿著老小區的步行梯下樓,露天停車場的七號位停著一輛國產的長安suv,剛洗過,車身鋥
亮嶄新,是殷酥酥去年剛給老兩口換的新車。
上了車,張秀清坐進副駕駛席,給自己綁好安全帶,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看丈夫,皺眉道:“你說咱們請那個小費吃天河,檔次行不行啊?”
這有什麼不行的。?_[”殷自強發動引擎,回道,“天河酒樓在咱們蘭夏市也是好館子。”
張秀清嘟囔:“不是你說的嗎,人家是京城人,大都市來的,得好吃好喝招待。”
“再好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