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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飛轉。
嘴唇與唇相觸的瞬間,殷酥酥高高仰起脖子,細白的指從他黑色短髮間穿過,用力到骨節泛起青白,腳踝也繃緊,足背形成兩條筆直的線,十趾都羞澀到蜷起來。
他唇舌肆虐,興風作浪,遊刃有餘,親吻她的唇嫌不夠,還以舌尖深深往裡抵,打著旋兒地勾。
殷酥酥腦子裡暈眩而迷亂。視線完全是迷濛的,透過淚光看向天空,煙花竟然還未停歇。
斷斷續續有人上到甲板,仰頭觀賞這場奪目絢麗卻又格外神秘的煙花,交談聲雖遙遠,但還是依稀傳進她耳中,教她膽戰心驚,害怕得直髮抖。
幾十分鐘前還衣著華麗妝容精心的女明星,這會兒關上房門,居然在和一個男人行這種事。
破防決堤到快要死,還不敢大聲地哭。
“……”殷酥酥閉上眼,把臉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也沒閒心去管自己的妝容會蹭花成什麼滑稽樣了。
小片刻光景,費疑舟頭重新抬起,傾身在她旁邊躺下,伸出手,輕柔將渾身乏力的她摟抱進懷裡。
低眸瞧著她豔紅的臉蛋,和汗溼的額頭,他心中的愛憐甚至蓋過了身體裡猛烈的衝動與狂癮,啄吻她嘴角,啞聲說:老婆,你好快。?_[”
“……”殷酥酥連指頭縫都是飄的,聞聲,羞惱又窘迫,瞪他一眼。沒力氣還嘴,眼神已經懟他幾十遍。
兩人抱在一起平復了會兒。
快一點時,費疑舟輕拍
了下她的腰窩,道:“緩過來沒有?你明天的拍戲進度如果不能耽誤,今晚我們還得趕回去。”
殷酥酥掐他手指,有些氣呼呼地說:“明知道我明天要拍戲,你怎麼不知道收斂點。”
“收斂不了。”他語氣散漫,無端透出幾分旖旎又消沉的風流勁,“本來就喝了酒,你還在那兒勾個不停。你教我怎麼收斂?”
殷酥酥目瞪口呆:“我又怎麼勾你?”
費疑舟:“你不是說,不會拒絕我對你做任何事。”
“……”殷酥酥服了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沉默兩秒,忽然又想到什麼,視線無意識便往某處掃了眼,道,“其實,我有件事挺奇怪的。”
費疑舟:“什麼?”
殷酥酥雙眸還霧濛濛的,臉也如氤氳豔霞。似有些難以啟齒,又實在好奇,於是支吾說:“你每次……對我這樣的時候,自己難道都沒有感覺?”
回回都是可勁兒折騰她。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