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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殷酥酥說不過他,也比不過他的厚臉皮,只能沉默。
又在床上膩歪了會兒,不多時,遊艇客房部便有人送來了一條全新女士禮服。
殷酥酥用被子裹住自己,光著腳丫去開門,然後嗖一下躲到門後,清清嗓子說:“你就放門口吧,謝謝。”
女郎笑容甜美,應了聲好的,將禮服放進來,一眼沒敢往裡多看。
房門重新關緊。
殷酥酥緊繃著的神經微松,撥出口氣,抱著禮服進了衣帽間。幾分鐘後,她穿好衣裳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柄捲髮梳,正一下一下,將凌亂濃密的捲髮梳順。
隱約感覺到背後有風,她回過頭。
原來是露臺的落地玻璃門開了一半,男人靠在欄杆上抽著煙,西服沒了影子,領帶也不知丟到了哪兒,身上只有一件藏青色的襯衣,領釦也鬆開了幾顆。
他被海風和夜色包裹,指間夾煙,唇齒間溢位淡白色的煙霧,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不明。
這副模樣,頹懶散漫而又性感,和白日裡雲端之上的冷峻形象頗具反差。
像個高階會所的頭牌男模。
殷酥酥被自己腦海中的“男模”一詞給驚到了,抿嘴忍住發笑的衝動,做出副平淡表情,說:“我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嗯。”費疑舟應著,垂頭隨手掐了煙,將菸頭丟進菸灰缸,從露臺進來了。
見狀,她自覺進臥室環視一圈,撿起被他丟在床邊地毯上的西服,輕拍兩下抖抖開,走出去。
“那麼貴的禮服和西裝,你隨便扔一地。”她口中有些不滿地嘟囔著,人卻乖乖上前,幫他穿西服,如同所有妻子對丈夫做的那樣,“錢多也不是這麼花的呀。”
費疑舟就著她的手穿好西服,低眸整理袖釦。聞聲,自然而然一彎唇,道:“等你什麼時候休個長假,送你去學一段時間金融。”
殷酥酥愣了下,抬頭迷茫道:“我一個演員,學金融幹什麼?我沒有改行的打算。”
“等你學成歸來,家裡的錢就交給你管。”費疑舟隨意地說。
殷酥酥黑線臉,很有自知之明地說:“算了吧。你有專業的財務顧問團隊幫你管那幾千億的財產,哪用得上我。”
他雙手掌住她腰身兩側,低眸看她,“自己太太幫著管賬,總歸更放心。”
殷酥酥心尖驀地收緊,壯起膽子抬手捏他臉,輕嗔:“好了別貧了。再不出發,明天耽誤了拍攝進度,我又要多一個無故曠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