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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算計人心,張太后不得不承認朱厚熜的厲害,甚至遠勝她的兒子。讓她即便坐在這兒,也生不出任何迫害的心思。
“哀家,已經不是太后了。”
這話說得沒毛病,但底下的閣老可不敢接這話。說實話,現在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誰都知道富貴險中求,但這種富貴……卻是誰都不敢去求的。
嘉靖帝的性子有多麼難以捉摸,底下的大臣們都知道,萬一人找回來了,他們一個行將踏錯,功勞沒得到,說不定還得吃掛落。
……又或者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什麼都不好說。
“請太后寬佑蒼生。”
張太后一臉的猶豫不決,底下大臣跪倒了一片,不久,宮中就傳出了皇帝得了急症臥床不起的訊息,與天子失蹤相比,這個理由顯然更能令人接受一些。
不過因此,邵元節也帶著陶仲文在宮中做起了法事,與大臣們相比,其實道士們更期盼帝皇的安好,畢竟這麼信奉道教的皇帝可不多,此次倒是難得地誠心。
就在全京城都風聲鶴唳的時候,順天府的單間牢房裡,依然風平浪靜。
“你這話,什麼意思?”
譚昭對上白浚略帶紅意的眼睛,並沒有躲閃,非常地直接:“他刺激你揮刀,想死在你的刀下。”
“他說得沒錯。”
“師傅!”白浚臉上全是難以置信。
黑衣人守了白浚這麼久,這會兒卻並沒有看白浚,反而是轉頭看向了譚昭:“原來是你。”
“是我。”
謝詔:這是什麼神仙對話,為什麼他一點兒都聽不懂?
“你還是太年輕了。”
譚昭不置可否,被人誇年輕總歸不是件壞事,於是他開口:“多謝誇獎。”
黑衣人:這個人怎麼回事?好賴分不清的嗎?!
“你是鬥不過她的。”黑衣人突然潑冷水。
“這就不勞煩你操心了,小生一向很喜歡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譚昭走上前兩步,稍稍落在白浚的身後,“我們做一個交易,怎麼樣?”
“你覺得我這樣,會動心?”
譚昭一向很擅長與人談交易,他難得強硬地制止了白浚的發言,直接道:“我幫你解脫,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怎麼樣?”
隨之而來的,是詭異的沉默。
“阿浚就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麼我要與你做這樁一點也不合算的買賣?”
譚昭直接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