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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喑被他咬得脊背痠麻,他知道沈棲對疼痛感知十分強烈,於是停下來耐心安撫,“別害怕,如果吃不了就不吃了,別怕。”
沈棲抓著他的手臂,臉色發白地抖了抖眼皮。
梁喑低頭親親他眼睛,很慢地動了動,“想想剛才,剛才明明做得很好,對不對?”
沈棲接受得比別人要慢,但反應給得很誠實。
他的青澀恰到好處的點燃了梁喑心底的渴望,在保證不會弄傷他的情況下索求了一場酣暢淋漓。
從床上到落地窗,那雙漂亮的異瞳幾乎散開。
早上喊陳亦洲的那聲哥哥還有他撩的那句“真的不愛聽嗎”被梁喑逼著還了無數遍債,他思維混亂地埋怨:“你小心眼。”
“我告訴過你,晚上叫。”
梁喑叼住他頸側血管,輕聲逼問:“喜歡我嗎?”
“不……”沈棲剛一開口,脖子上一疼,當即改口:“喜歡、喜歡的。”
“嗯?我沒聽清,有多喜歡?”
沈棲昏迷之前,顫著哭腔像告誡一樣和他坦誠:“喜歡梁先生,很喜歡……只喜歡……”
……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三點。
沈棲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了窗簾上昏黃的光線。
睡得太久頭有點疼,他抬手揉了揉額頭,突然發現自己胳膊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指痕。
他懵了懵,昨晚的記憶瞬間回籠。
後知後覺的痠痛瀰漫而來,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都要碎了,顫著手掀開被子,發現了比胳膊更加慘烈的場景。
……梁喑簡直是個禽獸。
衣冠禽獸。
沈棲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兒好肉,連小腹上的舊傷都泛青。
他看著看著,忽然想起昨晚。
梁喑壓著他的小腹一邊讓他感覺,一邊貼著耳朵叫他寶寶。
他意識迷亂,一會覺得是叫自己一會覺得是他在裡面塞了個寶寶。
沈棲搖搖腦袋下床,結果腳一軟跌了回去。
梁喑正好進來,已然穿得乾淨禁慾,一派得體的精英模樣。
“醒了?”
沈棲耳朵瞬間燒紅,移開視線小聲“嗯”了聲。
梁喑把他抱起來,先親了下才拿過衣服給他一一穿上,“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沈棲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但他不好意思直說,只能搖搖頭:“沒、沒有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