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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又走回來,到鄭嘉和麵前落定,語氣嘲諷:“你們鄭家只剩你一個男子在這裡,其他兩個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而你又是個腿腳不方便的,只能算你們鄭家不戰而敗,待會受罰,你可別耍賴。”
所謂受罰,無非就是在臉上畫兩個大烏龜,再罰些銀錢做彩頭。懲罰雖輕,卻事關臉面。
鄭嘉和應下:“多謝大郎提醒。”
華晟昂首,眯長一雙眼,冷嗤:“其實也不用我提醒,反正往年鳴秋之宴,全場男兒,就只二郎一人無成績,想來二郎已經習慣受罰。”
鄭嘉和笑而不語。
令窈暗自嘆息。
半晌,她站起來:“往年的事,何必再提?”猶豫數秒,繼續道:“今年由我替兄長出戰。”
華晟緊皺眉頭:“我們不比小馬驢子,郡主莫要說笑。”
令窈已經走出去:“誰和你說笑。”
鄭家小郡主代兄比拼的事傳到鄭令佳耳裡時,鄭令佳嚇得摔了手裡茶杯,連忙拉起其他堂姐妹往前。兩邊站滿人,鄭令佳從人群中擠出去,一抬頭看見不遠處的令窈站在馬旁邊,小小一個人,還不及馬高。
鄭令佳顧不得閨秀禮儀,著急大喊:“卿卿!使不得!”
話語間,令窈已經踩著人背縱身上馬,飽滿雪白的臉蛋,神采飛揚,抬手向鄭令佳:“阿姊。”
鄭令佳急得眼淚都要下來,四處尋鄭嘉辭,好不容易看到鄭嘉辭,鄭嘉辭卻說:“已經簽了生死狀,現在反悔,只會讓人瞧不起我們鄭家。”
剛說完,場上紅翎箭嗖地射出,比賽開始了。
馬匹爭前恐後往前奔跑,塵土飛揚,人群沸騰起來。
“怎麼有個小姑娘?”
“好像說是鄭家的小郡主。”
“欸,快看,她越到華家大郎前頭了!”
高高的馬背上,令窈面上端得快活,內心卻叫苦不迭。
其實她不必做到這一步,動動嘴皮子就成,何苦上馬累著自己。既上了馬,她不得不滿足自己的好勝心。難免拼盡全力,差點顛死她。
令窈騎在馬上,遙遙望見人群最前面的鄭嘉和,那麼多人,她卻能一眼看到他。
這個病秧子,生了那樣一張唇紅齒白的臉,隔著八百里都能讓人感受到的丰神俊逸,若是他身體康健也就算了,偏偏常年羸弱,更讓人生出搓揉之心。
令窈輕咬下唇,她知道自己不是個品性純良的人,前世欺辱慣了他,見不得別人欺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