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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冒,夏佐是藥,他們春風一度的本質僅僅是生病吃藥。
今晚這些事物催動出的,才是真正的發情期。
夏佐目睹了伊萊的渴望被一步步撩撥、招惹,拔高至極限邊緣的全過程,並惡劣地在關鍵時刻掐斷了最後的鏈條。
他不允許伊萊殺人。
伊萊極致的、真實的歡愉,必須來自於他。
妻子和春藥工具人逢場作戲倒也罷了,再進一步……可憐的丈夫會在嫉妒的煎熬中愈發扭曲病態。
“我知道,寶貝兒,我先送你回莊園。”夏佐輕吻伊萊額頭,惡意地鉗住那兩隻不安分的小爪子。
“可是我很不好受。”伊萊嗚咽,這不再是演戲,他今晚已積累了太多的刺激,卻一直沒得到釋放,這堪比熬刑,遑論夏佐標記過他。他需要將那些刺激釋放出去,無論透過殺戮還是別的渠道,他神志混沌,小貓兒般細細啃咬夏佐的襯衫紐扣,“您是故意的,我對您冷淡,您用這種手段報復我……”
夏佐似笑非笑,眼含戲謔:“我愛慕您,您卻對我不屑一顧,還瞞著我來下城區和平民Alpha幽會,這害得我很傷心,傷心得什麼都做不了,除非您同意我向皇帝陛下申請指婚,再好好親親我。”
伊萊勉力恢復一絲鎮定,目光涼了幾度:“您在威脅我。”
夏佐用拇指撥弄伊萊紅熱的嘴唇:“我的威脅奏效了嗎?”
“……您可真壞。”伊萊的黑眼珠滴溜溜地轉,思索對策。
轉了一會兒,他惱怒地一扭頭,在夏佐拇指上狠狠咬了一口。
夏佐笑了:“開玩笑的。”
伊萊:“……”
夏佐:“但是要好好親親我。”
飛梭車停降在路邊,玻璃全部切換成隱私模式。
……
夏佐吮吻遍了伊萊的每一根手指。
伊萊再也無法維持一貫的鎮靜,夏佐則瘋狂得像頭獅子,佔有慾強得像條巨蟒,他恨不得把伊萊纏住、盤踞起來。
……
這是真正瘋狂的、酣暢淋漓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