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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洋?洋?你睡啦?”屈南就差叫白洋的小名了,“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有什麼不高興的,咱倆說說話。”
又過了十幾秒,門裡才有聲音:“你啊……我都睡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睡了?用不用我陪著你睡覺?”屈南還在擔心他,“你開開門。”
“我躺床上懶得下床了……明天再聊吧。你也趕緊回去睡覺吧,時間都不早了。”白洋說完就沒有了聲音,屈南
一個人在門口嘀咕:“可是又又他不和我睡了啊……”
算了,還是回到冰雪奇緣找另外兩個大冤種吧。就這樣,剛剛送別屈南學長的蕭行又親眼看著他溜達回來了,這回倒是不甘心地接受了事實,將枕頭放在了大床上。
“你倆玩兒l什麼呢?帶我一個,鬥地主是吧?”屈南坐了下來。
正抽王八抽帶勁的蕭行將撲克牌給收了,重新洗起紙牌來:“你剛才幹嘛去了?找陳雙去了?”
“找白洋去了,他這時候都睡覺了,我這不是又繞回來?”屈南低著頭,等著拿牌。
蕭行和顧風兩個人的表情同時停滯,同步露出了心虛的樣子。等到他們偶然間一對視的時候,多年塑膠兄弟情立馬發揮了最大的作用,產生了心有靈犀的震動。
不是吧,哥們兒l,你知道了?蕭行看向顧風。
不是吧,兄弟,你也知道了?顧風回看蕭行。
下一秒,兩個人在屈南學長的眼皮子底下微不可查地點了下頭,有些事情瞭然心中,不必再說。但是現在問題來了,這屋子裡面唯一一個不知道的人,居然就是白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起長大的好竹馬,這輩子不可能放棄的哥們兒l。
屈南。
當著屈南的面,兩個人進行著“暗度陳倉”的行為開始發牌,同時也在心裡埋下疑惑的種子,將來要是讓屈南知道了,一定又是一場不小的風波。等到牌發完了,蕭行只好將話題往回抻一抻:“學長,像咱們這種運動員畢業之後都有什麼發展?”
“讀研,繼續比賽,再往上讀博,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意思了。”屈南仍舊憂心忡忡。
“我知道白隊讀研,他就在本校。”蕭行又說,按照屈南的這個反應,他畢業之後一定會離開北京吧,“你在哪兒l讀啊?”
“本校啊。”屈南理所當然地回答。
蕭行手裡的牌差點兒l沒拿住:“啊?本校……那你發什麼愁呢。”
“研究生校區和你們不在一起啊,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