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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相似。”柳致說道。
“沒錯，我的確沒有證據。”嶽明說道，嘆了一口氣，“不過神秘的全息遊戲，和同樣神秘的白鬱教授，他們或許真的存在關係呢？”
“或許不僅僅他們，我甚至一瞬間懷疑，白鬱教授和當年的路白榆有沒有關係。”嶽明說道。
“……”柳致沉默。
“你想象力未免太豐富。”柳致說道。
“你難道從來沒這麼想過嗎？”嶽明反問，“會使用電流的白鬱和路白榆，而且出現在十二星座裡的擁有晶片的星際怪物，我可不信你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柳致抬眸看了一眼嶽明，深吸一口氣，“你……”
嶽明打了個響指，“所以我想再給你指一條路。”
“什麼？”
“我告訴你一個賬戶，你去查查，最近有沒有被入侵的跡象。”嶽明說道，狐貍眼中帶上了笑意，“這個賬戶是我那個遊戲宅的屬下的，我有理由懷疑白鬱是透過這個賬戶找到了我的。”
柳致看著嶽明。
嶽明笑著，“如果能證明白鬱真的是透過十二星座這個遊戲找到了我的賬戶，那麼就能證明白鬱和十二星座這個遊戲有關係。”
柳致盯著嶽明半晌，拿出檔案袋裡資料，扯開了話題，“在此之前，你不如交代一下菲利艦隊的其他據點，還有人員資訊吧。”
嶽明失笑，“真是無情，據點和人員我不都已經告訴……”
“我要真實的。”柳致打斷了嶽明的話。
嶽明帶著幾分無奈，“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信嗎？”
“我們的人已經去過了，據點是真的，可都是空的，還有人員資訊，你給的不完整。”
“如果都給完整了，那我不是就沒用了嗎？”嶽明笑了笑。
柳致一噎，“我現在是在給你爭取從寬處理。”
“我知道啊，我也是為了多和你聊聊天，免得你用完我就丟了。”嶽明說道。
柳致還想說什麼，口袋裡的通訊器突然響起，柳致看了一眼嶽明，拿出通訊器看了一眼，一向穩重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幾分不可思議。
嶽明挑眉，“怎麼了？”
柳致站起身來，下意識想要告訴嶽明，又想到對方的身份，轉身，“沒什麼。”
嶽明看著柳致離開的背影，託著下巴，輕嘖一聲。
通訊器上的文字非常簡潔，卻意義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