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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譚太醫言辭謹慎,並不言明受傷之人的身份,沈嶠明白這人必然非富即貴,自己若是答應下來,極有可能捲入另一場風波;可若是不答應,受傷之人得知,難免會怪罪於她。
自穿越來,沈嶠向來謹慎,藏鋒而不外露,即是有系統的存在,也不會過分暴露自己的能力,拿出太多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更何況系統也有極多的限制。
譚太醫見她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也在意料之中,當即又道:“其實這一趟我和玄籍匆匆趕來潭州,正是想起你父親沈太醫與於瘍科一道頗有心得,在鄭家見到沈娘子,得知沈太醫仙去,又見沈娘子得了沈太醫真傳,才貿然開口。”
鄧玄籍雖只粗通醫術,但他京城太醫的醫術,他太多見識過,沈嶠先前展露出來的縫合手段,怕是無人能及,當真可稱得上高手出民間。
他明白沈嶠的顧慮,今日也已看出,一個弱勢孤女,連潭州城內的商戶鄭家都能肆意欺負,不願捲入更大的事件中也是人之常情。
當下說道:“我知此事不好開口,也並非要逼迫沈娘子。既如此,我們今日只是來在沈太醫靈前弔唁,你就當從未聽見過今天的話。”
沈嶠心中已作出了抉擇,如今呆在潭州,鄭府已是恨毒了她,想要查清父母去世的疑點,尚需借一股力。
雖不知這鄧公子到底是何來歷,但本朝向來是不歷州縣不擬臺省,世家子弟胸懷大志者,必然會外放為官,若能得其幫助,最不濟也能打聽到一些她所接觸不到的朝中訊息。
來此十六年,目睹表哥高中後鄭家猖狂的嘴臉,她心中又燃起了一股不甘的火焰,論才學能力,她未必不比表哥,可世道向她開啟的上升通道實在太過窄小。她如今想做成一方名醫,若此時能有譚太醫與鄧公子為她背書,也算是打出了第一步。
沈嶠微微轉頭直視譚太醫,問道:“病人是什麼傷?已經控制住了嗎?”
隨即又笑道:“我方才猶豫,是想外傷一般需要及時處理,譚太醫此時尋我,只怕不是普通的傷口,擔心晚輩學藝不精,無能無力。”
譚太醫與鄧玄籍見她答應下來,心中也並未放鬆,因為正如沈嶠所言,那不是簡單的傷口,就算她答應下來,到底是否能救,還是要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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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為沈太醫守過頭七,一夜未眠,待到天矇矇亮的時候,已打理好靈堂,又簡單收拾了幾件行李,安頓好康濟堂的一番事宜,只說周邊鄉縣有人疾病請她過去,讓兩位藥童並一位坐堂大夫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