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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懷孕,再加上耶律泓要送她去王廷,她心情難以抑制地暴躁。
許是婢女跟耶律泓稟報過此事,某天,婢女說:“夫人若是覺得煩悶,可出去走走。”
“出去?上街?”蘇綰詫異。
“是的。”婢女說:“大王子說過了,准許夫人上街。”
蘇綰心想,耶律泓還真是猖狂,就不怕在這個地方遇到陸安荀或是陸安荀派來的人麼。
然而她想多了,這個小鎮到處都是遼國士兵,儼然被耶律泓控制。
而且她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護衛,將她看得密不透風。
蘇綰更是煩躁了。
這裡猶如鐵桶,難怪這麼久了也聽不到陸安荀任何訊息。
她沒心思逛街,況且這小城鎮也沒地方可逛。路過一家酒樓時,想了想,她抬腳進去。
酒樓人多,興許她能在這探聽些事。
蘇綰上了二樓後,就在迴廊邊上的桌子坐下來。
才用過膳她也吃不下,但不妨礙她大手大腳花耶律泓的錢。她將酒樓裡最貴的菜全要了個遍,將桌子擺得滿滿當當,並未動筷,卻只喝甜羹。
路過的人見她一個女子要了這麼多菜,皆忍不住側目。蘇綰無所謂,吃不完一會可以給外頭的那些乞丐。
這會兒,她豎起耳朵聽周遭的聲音。
二樓迴廊前後兩桌都坐了人,但談的皆是關於易州的戰事。
“聽說大宋二十萬禁軍已經駐紮在易州,這一次襄王親自披甲作戰。”
“打了這麼久,我估計這應該是最後一戰了,誰輸誰贏也就看這回。”
“你們覺得誰能贏?”
“誰贏與我一個小老百姓有什麼關係?我只盼著仗快點打完,好安穩過日子。”
“唉,也是。打來打去,遭罪的還是咱們。”
恰在這時,蘇綰聽得樓下傳來些騷動。
她探頭看下去,酒樓裡進來了夥人,許是跑堂的端茶水擋路了,一個護衛將那跑堂的踢開還罵了幾句。而走在前頭的人一身繡花深褐長袍,烏髮半束,耳邊的銀珠子閃閃發亮。
這人,不是耶律燕是誰?
耶律燕也看見了蘇綰,當即興味勾唇,大步上樓來。
“美人為何獨自在這?我大哥沒陪你?”
蘇綰沒說話,倒是楊統領橫在跟前道:“二王子殿下,我們殿下在營中。”
耶律燕沉臉:“狗東西,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