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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嶠自行跳下馬車,一轉身,同樣伸出手臂,笑吟吟地看向瞿道人。
“多謝您老人家今日替我解圍,還是讓我們來扶您吧。”
瞿道人也是一笑,並不推辭,扶著兩人下來,望向同心堂高懸的匾額,悠悠道:“多年前我也曾在此處坐過診,走吧,進去看看。”
“沈大夫!”
一個顫顫巍巍的銀髮老人快步走出,馬大夫跟在他身後,飛快地抬頭看了沈嶠一眼,卻對上鄧玄籍冷冰冰的眼神,不禁一愣。
這人是誰?是王家的人麼?
“這位就是犬子常常提起的沈大夫?果然是年少有為!犬子無狀,多有得罪,如今出了大錯,還需您來救場,真是太過意不去了!”
馬老大夫已經快到古稀之年,此時卻對沈嶠這樣一個不到雙十年華的少女極盡謙卑,他的幾個徒弟見師父如此,有氣性大些的,狠狠瞪了馬大夫一眼。
他此時對自家小兒子又是擔憂又是心痛,本來好好的傷口,上了金瘡藥再加以調養,未必不能好;偏偏要學這女醫用什麼縫合術,卻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沈嶠也曾見過這位馬老大夫,父親沈太醫對他的醫術頗為讚許。此時見他為了兒子,不惜在後輩面前放低姿態,心下微嘆。
“前輩過譽了,我哪裡稱得上救場?都是同道中人,馬大夫既然相邀會診,我自然不會拒絕。最終如何,還要看過病人再說。”
見她一派客氣的冷淡模樣,馬大夫心中五味陳雜,他自恃天資卓然,看過沈嶠的手法後,覺得自己未必不能一試。
誰知道這一試,就捅出了這麼大一個簍子。
王明郎被安置在二樓一張木床上,馬老大夫的大徒弟正在安撫著王家的一大家子人,幾乎把室內堵滿。
沈嶠皺眉看向馬大夫:“在何府時我就對你們說過,診室裡最好不要有太多人,否則多半會感染,你連這一條都沒放在心上,怎麼就敢隨意動刀呢?”
馬大夫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責,臉上通紅,卻還是嘴硬道:“這孩子的親人那麼擔心,我要是拒之門外,也太過不近人情了吧?”
瞿道人冷笑一聲:“人情重要,還是人命重要?”
馬老大夫自進門以來就一直打量著他,雖然眼熟,卻有些不敢認,這人不是早就死了嗎?
此時終於忍不住問道:“閣下曾經也來過同心堂嗎?”
瞿道人就回頭看他,卻對沈嶠說道:“阿嶠,原來少時舊相識,到了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