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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作了個“請”的姿勢,那個妖男立刻笑逐顏開,把酒遞到我嘴邊。
我想都沒想,伸手打翻了那杯酒。
玻璃杯碎了,地面流淌著著藍綠色的液體。
滿屋子的人頓時靜下來了。幾秒鐘後,我聽到左左的笑聲,那個妖男鬆開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像在對我說,也像在對滿屋的人說:“哈哈,現在的小騷貨,真不是一般的能裝。”
那些人,帶著或輕蔑或懶洋洋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投入到他們的世界裡去了。左左拉著我的胳膊,似乎還要跟我說什麼,但當我模模糊糊看到那扇離我不遠的桌子上有一小撮一小撮的白色粉末時,我才真正清醒過來。
我在外面奮力拉上那扇防盜門,和那個囂張的狂歡的場面徹底隔離了以後,頭頂終於冒出一顆一顆巨大的汗珠。狼狽?後怕?沮喪?震怒?
似乎都不能表達我那一刻的心情。或許最恰當的還是恥辱。恥辱我居然被這樣一個女人的眼淚給俘虜了,恥辱我居然神經質的擔心了這個夜夜笙歌的小太妹好幾天;恥辱我居然為了她和米諾凡大動干戈,結果卻是自己被狠狠的玩了。
就是在這次,我才發現,原來我果真只是個無知的孩子。就像我不明白為什麼左左能夠如此百變,如此墮落一樣,我完全沒有修練到可以去參與成人世界遊戲的等級。
那麼,那個發簡訊來的“陌生人”,他是不是,也當我是無知的小孩,所以,才選擇了別人,而沒有選擇我呢?然而在丹鳳居發生的一切不是最令我吃驚的。最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那晚到家時,米諾凡奇蹟般地已經在家了。我站在院子裡,從窗戶裡看到燈火通明的客廳裡,他和米礫對坐在沙發上,在下——跳棋。是的,跳棋,喜氣洋洋的跳棋,不是圍棋!
他們看上去,是那麼的悠閒,那麼的懂得享受人生。
這就是麼麼特意託夢給我讓我好好照顧的那個人?他似乎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顧,不僅不需要照顧,而且看上去,他壓根不需要我。
我換了鞋,沒吱聲,走進客廳,徑直走到他面前。
他和米礫同時抬起頭來看我,米礫的表情似乎充滿嘲笑,但他好不容易忍住。他則只是瞟了我一眼,就催促米礫:“該你了。”
我仍然站著不動,他們也就樂得當我不存在,繼續走那該死的不知誰從哪隻古董箱子裡找出來的跳棋。“你去哪兒了?”我平靜的問。
他繼續走子,對我的話置若罔聞。
“打你電話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