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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知道了他們的關係……
想到這,時梨在抖,牙齒上下打架。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凍得哆嗦。
陸西驍抽完一根菸,冷笑了聲:“我沒和任何人說過。”
他彷彿真有看穿她心裡所思的本事。
“你放心,畢竟這段關係確實見不得光,我沒必要跟個現眼包似得到處宣揚。”陸西驍冷漠道。
時梨一陣難堪,岔開注意力說起了東西的事,“是、是阿姨要給你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寄快遞寄給你。”
“不收。”陸西驍懶得多說一個字。
時梨眼眶又開始酸脹,情緒不由自己控制,她哆嗦著牙齒,想著他回去後也許不會再輕易回來,她也不會再去北城,有些關係還是得維持表面的平靜,於是開口:“之前在北城很感謝你的照顧……”
話還沒說完,陸西驍深沉的眸子盯著她,她的臉色比白天那會還要慘白,彷彿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
不過非得說有人虐待她,那人只能是他自己。
確實,是他在逼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他碾滅菸蒂,吐了口薄薄的煙霧,長腿岔開坐著,無處安放,模樣頹廢又別樣的性感,再次開口:“有生一日,我都不會再回桉城,你別害怕,更不用提心吊膽。”
時梨差點沒穩住平衡,猛地抬眼望向他,眸光蓄滿了水霧,呼吸急促著,眼淚毫無徵兆沿著面龐滑落,空氣都變得稀薄,她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卻只是默默流淚。
深深的無力感蔓延開來,裹挾她的身體所有的血肉。
陸西驍也在看她,看她掉眼淚,目光漆黑入墨,沒有說話,許久,喉結上下滾動,還是不忍心,磁沉聲音再次響起:“跟不跟我?”
“我最後一次問你。”
“跟、還是不跟?”
……
晚上十點多,卓岸送時梨回到時家門口,沒由來的下起雨來,淅淅瀝瀝的。
卓岸拿了傘給時梨,“你拿上,別淋到雨了。”
時梨很勉強打起精神來,說:“謝謝。”
“客氣什麼,不過說回來,你留在桉城挺好,以後我們三能經常聚了,下個月我的酒吧要開業了,到時候請你和程安寧來剪綵,你們倆可是我的貴賓!”
時梨很努力聽他在說話,然而就是聽不進去,渾渾噩噩應了聲:“好。”
回到家裡,其他人都睡了,四周靜悄悄的。
進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