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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科研經費),到時候她就可以聘請你長期為她工作了,至少三年—。目前這段時間她剛好處在斷糧期,上一個grant用完了,下一個grant還沒拿到手,你能在這個時候為她工作,她是很感激的—”
陳靄發現在美國賺感激真是太容易了,明明是她該感激老闆邀請她到美國來,結果老闆卻在感激她來工作。她大受感動,表態說:“我老闆對我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報答她—”
“我對你好不好?”
“好!”
“那你是不是也要好好報答我?”
“當然要好好報答—”
“但是—-”滕教授逗她說,“往下說啊,你後面還有個但是呢?”
“沒有但是,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願意做—”
“什麼是你能做到的?”
她想了想,坦白說:“那天我們跟國內來的人一起吃飯,我覺得你是拿我當花瓶,但是我還是願意—只要能幫上你的忙—”
“Wowwowwow—-,你是這麼理解我的?我怎麼會讓你去當花瓶?”
陳靄尷尬地笑著:“嘿嘿,主要是想不出你為什麼要請我去吃飯—”
“我不是說了嗎?因為你是B大的人。呵呵,雖然你誤會了我,我還是要感謝你—願意為我當花瓶—-”
陳靄想起還有另一隻花瓶,忙彙報說:“小杜也是這麼說,她說別說是當花瓶,就是比當花瓶更—那個的事—她也願意幫你做—”
“Wowwowwow—-那你願意不願意幫我做比當花瓶更—那個的事呢?”
陳靄想了一會,說:“你不會要我幫你做—那些事的—”
滕教授呵呵笑著說:“還是你聰明!小杜她—”
陳靄很想聽聽“小杜她”到底怎麼啦,但滕教授像吞口香糖一樣把後面的話吞下去了,老半天沒吭聲,不知是噎著了,還是嚇著了。
等到滕教授再開口的時候,話題已經不是“小杜她”了:“你老闆挺器重你的,她說她打算讓你以research(研究)為主,爭取讓你多寫些paper(學術論文)出來,這樣對你今後辦綠卡有幫助—”
陳靄沒想到老闆的用心這麼良苦,眼光這麼遠大,到底是東歐國家出來的,受過共產主義遠大目標的教育,看問題就是比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深遠。她實驗室的Tim聽Gina談辦綠卡的事,就整個一頭霧水,問Whydoyouguyswantagreencard?Is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