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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願覺得可笑:“你怎麼會這麼想?你也有孩子,我是你的孩子,那你覺得阮天德有因為我而對你好嗎?”
周奈垂眸:“不一樣。連沛現在沒有孩子,如果你懷了,就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我不會這麼做。”阮願想也沒想,“一個生命應該是在期望之下誕生的,而不是作為我立身的籌碼。”
等到連沛身邊有了其他人,他可以放手離開,但如果有了孩子,他就有了牽絆,一輩子都和連家有了捆綁的關係。他不想這樣。
周奈還想勸他,阮願沉下臉:“你是不是在房間裡待太久了,腦子生鏽了?我回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
這時,有人敲響了門,讓他們到主樓大廳用晚餐。
阮願和周奈一同前往,到的時候,有好幾道目光投向了他們。
大廳中央有一張可坐二十人的長桌,阮天德獨自坐在桌子一端。
阮願小的時候,特別害怕阮天德,那會他還不懂什麼是權威,但在周圍人的態度裡,也受到了影響。
現在他毫不避諱地看向阮天德,這個他名義上的父親,只覺得他蒼老得比同齡人更厲害。
入席之後,阮願保持著沉默,只低頭夾自己面前的菜。
他也沒什麼胃口。
阮天德口味清淡,所有菜都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沒放多少鹽,也幾乎沒有辣椒。
“阮願。”
阮天德叫到他,又問起他是否知道海澤對合作的意願。
阮願直說:“不知道,連沛從來不和我聊工作上的事。”
“上次慈善晚宴,成滔見連沛旁邊跟著其他Omega。”阮天德和他說話,但視線卻沒有朝向他,“你可要更努力了。”
他考上b市最好的學校時,他們說“Omega讀書有什麼用”,現在,在討好金主的問題上,讓他更努力一些。
阮願覺得諷刺,喉頭微堵,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阮天德吃了兩口菜,放下筷子,當著在場十幾個人的面問道:“他標記過你嗎?”
阮願忍著沒有發作:“……沒有。”
瞥到坐在阮天德右側的阮成滔,阮願突然反應過來,阮成滔對他釋放資訊素也有試探的意思,如果他被連沛標記過,不會再被其他Alpha的資訊素壓制。
沒有標記,從來沒有。
在最動情的時刻,連沛也能忍住不標記他,因為他只是連沛用來取樂的物件,不是連沛的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