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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就匆匆停下,不敢再往前走。
不知從哪裡傳來了一陣樂聲。
喇叭嗩吶的吹奏聲拉的細長,好似要直衝雲霄那般,沈棠對嗩吶不大瞭解,聽不出這是喜樂還是哀樂,只在心底冒出個感覺:不想過去。
總覺得那邊危險極了。
要是過去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慢慢地往後退了退,見到一行人不緊不慢地從村口後面經過,隊伍整齊有序,起碼看上去是拍排成長條。
有人挨個從大門後頭走過,身上的穿著樣式,攜帶的東西也走馬燈一樣從她的視野範圍內過去。
吹著嗩吶的藝人,手裡拿著籃子的老人,牽著母親的手經過的小童……
而後,隊伍裡走過兩個並行的肩扛木棍的男人,那厚實粗壯的圓棍子搭在肩上,從那棍子的粗細程度來判斷,後頭定是和別人一塊兒扛著什麼重物。
很快沈棠就看見了答案——
那是一口棺材。
漆黑的,看著就十分不詳的棺材。
也許是沈棠離得還不夠遠,又或者是她剛才注視村莊那邊的目光太過明顯,隊伍裡的樂聲忽然停了一瞬。
緊接著,在那口棺材的全景露在沈棠跟前的時候,棺材突然停了停。
沈棠看不見被籬笆擋住的其他村人的目光,也不敢去想象他們此刻究竟是要做什麼,她此時飛快地完成了一個軍訓期間的連串動作:
立定,向後轉,跑步走。
她拔腿就跑、頭也不回的速度完全能破自己這輩子的八百米記錄。
沈棠再次於迷霧中穿梭,並不敢回頭,生怕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直到聽見前方傳來一聲慘叫:
“啊——!”
那是個女人的聲音,彷彿遭受了極端的痛苦。
給沈棠嚇得一激靈,差點把魂都給抖出去。
她驀地剎住了車,整個人進退兩難地站在迷霧裡,一時間不知該進該退。
霧氣卻在這時從她的身邊漸漸散去……
她慢慢地站在了一個從未想象過的地方,周圍經過的無不是五官輪廓立體,毛髮顏色各異,就連眼睛都或藍或綠的外國人。
頭頂的各種指示燈標牌上寫著的都是英文。
前頭有個類似於分導臺一樣的地方,臺裡站了兩個護士穿著的高挑女人。
沈棠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自己這會兒貌似在醫院,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