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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聽了這點子小事便不大想管。那曹麗環回到衙門裡對韓耀祖道:“老爺有所不知。如今夏芸可入了林家的眼,沒瞧見林家大爺贈了個美妾麼?他又是在老爺手下當差的,如今受了委屈。老爺怎能不管?好歹把人拘起來打一頓,息了夏家的怨氣才好。”
韓耀祖一想,也覺著曹麗環說得有理,點頭道:“若如此,便把人拿來打一頓放了了事。”
曹麗環忙道:“老爺也別急著放人。我可聽說了,陳萬全家裡可有些底子。他當著當鋪的坐堂掌櫃,又會相看古董,就這一兩年的功夫就發了,不過是無靠山權勢的草民,這等肥羊,老爺總該宰上一刀,讓他放放血才是……老爺最近不是謀外任的缺兒麼,哪裡不需要銀子。”
韓耀祖捻鬚而笑,颳了曹麗環的鼻樑,道:“你可真是個小狐狸精,這都能想到。”
曹麗環款款笑道:“我自然是一心為著老爺的前程了。”拿起一顆葡萄,送到韓耀祖口中。
韓耀祖嚼著葡萄,只見曹麗環臉兒上的眉畫得長長的,因天氣熱,白皙的臉兒上透出粉紅來,口角含笑,做著媚眼兒,身上穿著寶藍妝花的襖兒,隱隱露出裡頭大紅的肚兜,襯著一痕雪膚,底下穿這嬌綠的裙兒,露出一雙金蓮兒。即便曹麗環顏色平平,身段也未見多嬌美,但只憑這風騷冶豔,善解人意,便能壓倒眾人,獨領風騷了。韓耀祖不由春心烘動,攬著曹麗環親了十來個嘴兒,道:“我的親,趕明兒個你離了那窩囊老公,我休了那母老虎,你我當長久夫妻罷。”
曹麗環乜斜著眼,吃吃笑道:“你這話兒可別讓你家裡那夜叉聽見,否則還指不定如何整治我呢。”說著探手去捏韓耀祖下身那話兒。
韓耀祖忙不迭去解曹麗環衣裳,二人攜手攬腕進了內室交歡,待完畢,韓耀祖命人打了陳萬全二十板子,在監收押,暫且不提。
卻說陳萬全被抓,急壞了薛氏和香蘭,二人商議一番,香蘭先奔著監牢,拿銀兩上下打點疏通,只聽說陳萬全捱了打,卻未曾見著一面。對薛氏道:“夏家告狀無非想要銀子罷了,家裡只好再拿出些銀子來,破財免災,讓夏家撤了狀子。”
薛氏覺著有理,第二日便親自封了五十兩銀子,同香蘭一道,低聲下氣去夏家央求。金氏、夏二嫂並銀蝶惡聲惡氣罵了一回,非要香蘭磕頭賠罪。香蘭咬緊了牙關,徑直走到夏芸屋裡,對著床上磕了三個頭道:“夏相公,我給你賠不是。我爹當日傷你也是失手,我們一家認賠,何苦讓衙役將我爹拘了去。”說罷將那封五十兩銀子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