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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你一個大小夥子,天天躲在房間裡不出來,我就沒在白天見過你,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附近的幾房住戶都跟我說不知道你在房間搞什麼,有時候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從房間裡出來……你要是敢把我的房子搞得一團糟,押金我是肯定不會給你的!”
那不肯定!魘夢一個鬼,白天出來那還有命活嗎?至於味道,大概是死人味兒吧……
我虛弱地笑了笑,話鋒卻強硬的很,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果決:“總之今天不行,無論如何您放心好了,明天早上您就能看到放在您門口郵箱裡的錢了!”
門被我堅決而又決絕地合上了。
不是我連這點禮貌都不想守,但我真的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用血鬼術的想法了!
滿腦子都在唱搖籃曲,情緒也有點暴躁向的失控,想要把眼前的女人撕碎,一條條的,像吃牛肉乾一樣嚥下去……
嚇得我一個機靈,趕緊強行再見。
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姐姐,千萬別再走陰間小路了!
房東惱火的叫罵聲被關在了門外,我幾乎是使出了逃跑的速度一溜煙躥到了客廳。我也不嫌棄什麼噁心不噁心了,直接上手把屍體從地板上揭起來,卡巴卡巴折成幾段扔進布袋子裡。
地上的血和不明液體也被我用抹布瘋狂一通擦洗,力求一點痕跡也不留下。
我能敏銳的察覺到鬼的人性是很淡薄的,如果我真的遇到什麼不可逆轉的麻煩,是真的會痛下殺手斬草除根以絕後患,還不會有任何悔過之心……
半小時後,我憑藉著肌肉記憶快速地清理完了殘局,只差去野地裡拋屍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涼風習習,月亮高高地掛在樹梢兒上,隱隱約約還能嗅到從窗外浸來的泠泠桂花香。
我捧起通透水潤的西洋鏡,藉著月光映出了魘夢那張三次化後標緻又詭異的小臉蛋。
黑色齊肩發,酒紅的髮尾微翹,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還留了兩縷薄荷綠長髮,看起來莫名奇怪,要不是魘夢長得好看,簡直就是鄉村殺馬特。
值得稱讚的是,他天生一張蒼白且毫無面板問題的瓜子臉,黛玉式半蹙不蹙的細長秀眉下,是一雙薄荷綠的卡姿蘭大眼睛,半睜半閉的時候睫毛卷翹,最是好看。唇色倒很淺,幾乎沒有一絲血色。
在這個五顏六色髮色遍地跑的漫畫之國裡看起來也不那麼奇怪。
前提是如果眼睛裡沒有【下弦一】和臉頰上的黃綠色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