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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夢租住的房子恰好位於一條寬寬的河流旁,上通賀茂神社,下至伏見桃山城,中途還恰好流經著名的風月場所,可以預見只要這房子能苟過二戰絕對價格逆天。
不過呢,說它是河倒也是恭維它了,因為別說拋屍了,連人都淹不死。這在我眼裡這最多叫溪,可偏偏這條河有名的很,以至於在後世,你來京都旅遊都不可能不知道“鴨川”這條河。
別問我怎麼知道沒法拋屍的,說多了都是淚。
好吧,雖然說別問我,但我還是想說——
連一具小小的屍體都容不下也配叫河?
果然還是不行的吧,好餓啊。
我面無表情地用手帕又擦了一次從嘴角滴落的口水,誰都不知道我拖著的麻袋對我來說是怎樣的存在。
打個比方,就好像有人把醋瓶一直放在你的鼻孔下晃悠,血氣橫衝直撞地撞入我的鼻腔,要不是這句身體是下弦鬼一,我早就因為過於飢餓而半路加餐了。
做鬼難,做一個好鬼更難……
由於實在是找不到一個拋屍的荒山野嶺好地方,魘夢的住所又偏偏是京都的好地段,我只好缺德地把屍體扔進遠離魘夢他家的垃圾桶。
我心滿意足地合上垃圾桶。
“啊啊,好餓啊……”
巷子深處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我疑惑地扭頭,就看到一個長得奇形怪狀不可言狀的醜東西從黑暗處慢慢地爬了出來。
我甚至只能用“它”來形容——因為長得實在是太醜了。
它就像一團長滿了眼睛、會蠕動的爛肉一樣,破開了二次元的牆壁,以異於常人的速度從向我爬來。
“真的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好餓……”
“讓我吃東西吧,讓我吃東西吧,讓我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吃啊……”
那東西倒還挺聰明,一邊復讀,一邊像一塊移動的蚌肉一樣靈活地跳到垃圾桶的蓋子上鑽了進去。
隨後便傳來了一陣連綿不絕地嚼脆骨聲。
……啊這,倒也不必,魘夢的殘羹冷炙而已。
我不想打擾這個看起來就很邪典的進食畫面,後退幾步,打算直接走人,一轉身卻看到有一個黑黝黝的人影站在巷口。
經常看日本作品的人都知道,日本的居民區多半都是那種日式住宅,大正時期還沒有興起那種公寓樓,更別說是以古風著稱的京都,和同一時代背景下的東京與橫濱都可以說是畫風完全不同,悠長的巷子是很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