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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動的!看起來有可能是活物的東西!”
我哪裡認識,天天呆在房間裡我誰也看不見。再說了,我這才來幾天啊,除去鄰居,認識的人用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等等……
不會吧?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那個帶著肉塊鬼的“小春”的少女。
不會就是她吧?
可我還是直接乾脆利落地搖了頭,開玩笑,獵鬼人找人打聽訊息肯定是找鬼,除非特別情況,我才不會隨便出賣鬼的資訊,站一個陣營就要有站一個陣營的亞子,全死了對我只會是唇寒齒亡。
更何況還是我認識的,她都那麼拼盡全力想要和自己的孩子活下來了,我也不好就這麼摧毀人家的願望。
“這孩子是你的親戚嗎?為什麼要找她啊?”我明知故問。
杏壽郎遲疑著,剛要說話,天上又開始飄雨了。
我順勢把手上的傘打起來,出於禮貌,分了他一半的傘。杏壽郎似乎不能接受的樣子,當場就往後退了一步,站在飄搖的小雨裡。
我又把傘往前遞了遞,他又往後退,:“您不需要給我打傘!我沒有事的!”
哦,那就不給打了,我也不太想跟日後會殺我的人共享一把傘,剛剛只不過是做人基本的禮節問題。
好訊息是從他現在的反應來看,他似乎並非是針對我,也就是還沒發現我是鬼。
儘管如此,我還是儘量不要露出破綻,遵從我現在的人設,扮演一個普普通通除了柔弱與寫字一無是處的16歲少女好了。
“不是!我是來專門來找她的!”杏壽郎震聲:“因為她的孩子是鬼!”
“我的鎹鴉告訴我,有一個在京都郊區地帶活躍的鬼,吃了許多人!我是特意來殺它的!”
我完全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把話告訴了我,甚至絲毫不加以掩飾,簡直就好像篤定我是好人,不會說出去一樣。
“食……人鬼?”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京都還有食人鬼?就在剛剛從我前面跑過去了?”
“那個孩子懷裡抱的才是鬼!不過您不用擔心,我很快就會消滅它的!”
杏壽郎似乎是恢復了正常,元氣滿滿地對我大聲說。
“這麼說,是不是我剛才走過去才讓您跟丟了她?不然您完全可以把她消滅掉,拯救更多人的姓名。”我難過地低下頭,視線卻在他漸漸被雨打溼的羽織上飄忽不定了一下:“這樣淋雨太冷了,既然您已經跟丟了她,那要不要先跟我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