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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他就很難對我產生懷疑了。
大不了我就一鍵切換體型,然後說我妹妹去北方奶奶家探親去了……
天啊,我可真屑。
我以手掩唇,遮擋我那無處安放的笑意:“要來試試咖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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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這個杏壽郎是假的。
這不科學啊,他不應該是發出“好吃!好喝!”一類的大聲且真摯的讚歎,從而被忍無可忍的老闆請出門的嗎?為什麼他說話也這麼小聲?甚至連感嘆號都節省著用了,這不應該啊!
“我叫櫻庭夢子,因為父母都去世了,就從家鄉來了京都找哥哥。”說到去世的父母,我不免失落起來,拿著銀色的小勺攪動著咖啡:“但是我的外語和數學也不算好,我哥哥比較疼惜我,就讓我先住在家裡,不要去上學,正好可以從事我喜歡的文字工作。”
沒錯,兄妹共用一個職業,我也是可以的。
我本就有計劃,以後也可以試試寫別的風格和題材的文章,這一下正好把我的兩個身份完全分割,畢竟誰會相信居然有人真的會換筆名還能演全套呢?又不是魯迅和周樹人。
“太令人遺憾了。”杏壽郎看著我,金色的眸子裡盈滿了感同身受的溫柔:“我的母親也在我小時候去世了,我那時候也非常難過,就像你一樣。”
我知道,我還知道他媽媽瑠火夫人長得特別美,特別溫柔,不止他爸爸喜歡她,我也很喜歡,想和她貼貼。
但我不想跟他多聊關於母親的那一欄話題,我又不嫁給他,難道還要了解丈母孃和他心裡的傷痛嗎?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編的,被追問下去根本圓不了謊。
我拿起熱度始終的焦糖瑪奇朵,喝了一口,就感受到了那股比我身體都要惹很多的液體朝下奔流而去:“不過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真的見到獵鬼人呢,之前我只在同學間流傳的誌異故事裡聽到過。”
“你也是鬼殺隊的成員嗎?那個少女是人,那她為什麼要抱著一個鬼跑呢?”
我一鼓作氣地問下去,如煙雨籠罩的眼角還有一抹沒有褪去的淺紅哭痕:“既然鬼真的存在的話,那它們是怎樣的啊?”
老闆,瞧見沒,最佳員工難道不應該是我魘夢嗎?
我就問你,哪個無慘會社的鬼員工能做到深入敵人內部打聽情報的?
這個文果然還是改名叫:《為了苟下去我魘夢不得不身兼數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