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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手裡的稿紙,嘆了口氣,往床沿上一靠,宛如鹹魚。
果然寫沙雕文就不應該又很大的心理包袱!
這下好了,老闆親自佈置的同人,寫的跟狗屎一樣,開頭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氣息,徹徹底底的BE開場,後面更沒法續。
就這樣的東西,發到綠江都不會有人來看啊!
「又下雨了啊。
雨點淅淅瀝瀝地打在走廊上,又不能隨意出去走動了。
本來鬼舞辻家的庭院就不大,現在她的活動範圍更是隻能被圈在這一方小小的房間裡了。
真是討厭吶,要是繼續穿著十二單走在賤了水的走廊上,大概會給下人們帶來很大的煩惱的。
遙向來不是一個喜歡給人增添麻煩的人,所以她寧可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
這樣老舊的房子,就像那種年久失修的老四合院一樣,外面看著漂亮的像個工藝品,其實連房子都在散發著腐朽的味道。
一到雨天,就好像催化劑一樣,會加速把房子最原本的味道浸泡出來,就如同這宅邸枯木死竹般的氛圍,悶的她喘不過氣來。
真不知道她所侍奉的那位脆弱地像一具精緻的人形一樣的少爺,是怎麼忍受一天天地這樣躺在床上的。」
這哪裡符合人設了!
交上去直接被老闆打飛好嗎。
而且我有感覺,老闆的本姓絕對不是鬼舞辻,但是我也沒法自爆馬甲,說我我我我看過漫畫我知道你是產屋敷的祖先,搞得我只能硬著頭皮寫鬼舞辻這種奇奇怪怪的姓氏,尬地我恨不得摳出一座三室一廳出來。
而且更重要的問題是,要我現在硬寫也寫不出來。老闆的直死之微笑還牢牢地印在記憶裡,嚇得我完全寫不出沙雕文,即使是坐在桌子前也想不出輕鬆有趣的梗。
我認命了,放下筆,老老實實爬進被子裡,打算一覺睡到第二天天黑。
可躺了一會兒,又覺得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是老闆的任務,想到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也激動不起來了,根本就無法入眠。
要不給自己用個血鬼術催眠試試?
話說有鬼往自己身上試血鬼術嗎?我一邊嘀咕著,這和伏地魔在自己身上試驗鑽心咒的疼痛級別有什麼區別?但是還是對自己使了血鬼術。
好在我自己就是施術者,想要解開也就是心念一動的事。
我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血鬼術釋放的那一瞬間,就進入了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