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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是哪家的姬君,只可惜處在變聲器的嗓子出賣了他,加上週身的氣度,除了氣息不足之外,並不顯女氣。
“你有種就去,去了別回來。”
他的臉色極為難看,一手拿著方帕捂嘴,露出的一雙紅梅色澤的眼睛還恨恨地瞪著我,活像是要吃人一般。
“昨天您不是說不用我侍奉您了嗎?”
我無辜地指指屋角碎掉的茶壺:“還好是國產的,便宜,耐摔,您要是喜歡就多摔點!”
竹簾被人粗暴地扔了下來,發出了“唰啦”一聲悲鳴。
我撓撓頭,撩起耳邊的姬式髮型,卻發現色澤有點像魘夢的髮色,是那種近乎於黑的暗紫紅色,只是髮根沒有薄荷綠和酒紅的漸變挑染,看著倒也不算奇怪。
我知道他正在氣頭上,這時候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溫柔小意、低眉順眼地去哄他,
不過可惜呀可惜,現在身體既然被我接手了,倒不如干脆放置拉倒。
反正我又不怕死,睡夢中死了可不會真的死掉。
我是夢境的主人,想浪多久就浪多久,趁機蹭蹭陽光和人類食物,人肉這味兒可真的是太沖了,每次吃的時候還要小心被把血掉身上,不然回去洗衣服老麻煩了。
特別是和服,真的賊難洗!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為了洗衣服我甚至不小心燙壞了一件和服,簡直就是人間慘劇。
我美滋滋地收拾好床位,對裡面還在生氣的人喊了一句:“少爺您好好地躺在裡面啊,我給你煮藥去了!”
“……”
“哎,對了,阿菊還要我繼續講上次沒講完的故事呢,等待會兒太陽出來了就是一個好天,到時候一邊曬衣服一邊跟她聊聊天,也挺有意思的……”
竹簾又被人“唰”地一下拉開了,無慘更生氣了:“不行!明明是我點的故事,憑什麼讓她先知道!她就是一個賤民,要不是被買來,現在只能在這種天去做撈珍珠的海女!”
這孩子怎麼回事,地圖炮就算了,還專挑別人不喜歡的說。
啊,好難過,難過到昏古七了。
我作西子捧心狀,一副痛苦的樣子:“我要是不被少爺您要來,我也只能在這大冷天的去海里撈珍珠,嚶嚶嚶嚶嚶嚶我明白的,不用少爺您提醒我,我這種粗使下人被少爺要來都是我的福氣,就不應該去肖想我不配擁有的東西……”
“嚶嚶嚶我這就這就去廚房砍柴!”
“……”
我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