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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寫文字是逆天而行,若是我真的就是這麼一帆風順的話,也太過於掛比了。
我可恥地卡文了。
因為素材不夠,我需要更多的素材,我需要知道吉原的女子是如何以多種方式加入這條產業鏈的、從事這項職業的時候的真實心情、平日裡私下會聊什麼、吃穿住行是怎樣,又是如何被嚴格劃分等級的、平日裡生病會怎麼處理……等等,這都是我需要關注的問題。
我握著筆沉思了一會兒,就下了一個可能會讓人驚訝的決定——
去東京的吉原採風。
雖然說聽起來有點可怕。
首先,那裡是上弦之陸的地盤,也不知道進場子要不要去拜山頭,萬一在蕨姬花魁道中的時候剛好碰面,四目相對豈不是格外尷尬……
其次,老闆也極可能在東京,特別是淺草寺的大街,更是原著名場面的拍攝地。
不過,我就是搞個副業,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吧?
鬼難道就不允許培養多層次、多種類、全方位的愛好嗎?鬼就不能有精神文化需求了嗎?
老闆每天忙著COSPLAY和尋找青色彼岸花,應該沒空管我這個透明小鬼。
打好主意以後,我就迅速地去打包了行李,從女裝到男裝都搞了一點,到時候雙身份出行,切換身份還不是輕而易舉。
明天我還要再約見一次“妹妹”的責編二階堂,把我囤積的稿子交給他,免得我在東京樂不思蜀不想回來,發生交不上稿件的慘案。
我放下筆,轉而開始給蜜璃回信。
雖說是給這二人回信,但是大部分內容我都是寫給蜜璃的。說是信件,更像是近日寫文和經歷的隨筆散文,寫的自由許多,同時也提到了我去鬼屋採風遇到的屋女鬼。
尤其花了許多筆墨,重點關照了忘恩負義、心狠手辣的資本家久川悠希,簡直就是人民的吸血蟲、為人上的白眼狼,不僅是個祖安帶師,還是個選擇性失憶的帶陰陽師!辣雞!
我還附上了我連載瑪麗蘇言情的剪報,希望這點不靠譜的內容可以對她的戀愛之路有所啟發。
而給杏壽郎的就要簡潔多了,除了禮貌性的問候,就是用公式化的語句簡要概括了屋女鬼的故事,以及我對屋女鬼身世的一些疑點猜測。
話說我去東京的話,還要跟百合子說一說吧,她本來也是東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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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傍晚,京都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