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工作日 (第16/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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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活,這會破壞一個男人的家庭,使他不能履行他作為一個兒子、兄弟、丈夫和父親所應盡的家庭義務,以致造成道德上的非常不幸的後果。12小時以上的勞動會損害工人的健康,使他們早衰早死,因而造成工人家庭的不幸,恰好在最必要的時候,失去家長的照料和扶持。”
以上是愛爾蘭的情形。在海峽彼岸的蘇格蘭,農業工人(即莊稼漢)揭露,他在最寒冷的天氣裡,每天要勞動13—14小時,星期日還要從事4小時的額外勞動(這還是在信守安息日的國家裡呢!)。就在這個時候,倫敦一個大陪審團面前站著三個鐵路員工:一個列車長,一個司機,一個訊號員。一次慘重的車禍把幾百名旅客送到了另一個世界。這幾個鐵路員工的疏忽大意是造成這次不幸事件的原因。他們在陪審員面前異口同聲地說,10—12年以前,他們每天只勞動8小時。但是在最近5—6年內,勞動時間延長到了14、18甚至20小時,而在旅客特別擁擠的時候,例如在旅行季節,他們往往要連續勞動40—50小時。可是他們都是些普通人,並不是塞克洛普。他們的勞動力使用到一定限度就不中用了。他們渾身麻木,頭髮昏,眼發花。但是最“可尊敬的不列顛陪審員”對他們的回答,是定為“殺人罪”,交付巡迴審判庭審理,並只在一項溫和的附錄中表示良好的願望,希望鐵路大亨們將來在購買必要數量的“勞動力”時大方一些,在榨取所購買的勞動力時“節制”、“節慾”或“節儉”一些。
一大群不同職業、年齡、性別的各色各樣的工人,爭先恐後地向我們擁來,簡直比被殺者的鬼魂向奧德賽擁去還要厲害。即使他們腋下沒有夾著藍皮書,我們也可以一眼看出他們從事過度勞動的情形。現在讓我們從這一大群人當中再挑出兩種人來,一種是女時裝工,一種是鐵匠。這兩種人的鮮明的對照表明,在資本面前一切人都是平等的。
1863年6月下旬,倫敦所有的日報都用《一個人活活累死》這一“聳人聽聞”的標題登載著一條訊息,報道一個20歲的女時裝工瑪麗·安·沃克利是怎樣死的。她在一家很有名的宮廷時裝店裡做工,受一位芳名愛麗絲的老闆娘的剝削。這裡又碰到我們常常講的那一類老故事了。店裡的女工平均每天勞動16
1/2小時,在忙季,她們往往要一連勞動30小時,要不時靠喝雪莉酒、葡萄酒或咖啡來維持她們已經不聽使喚的“勞動力”。當時正是忙季的最高潮。為了迎賀剛從國外進口的威爾士親王夫人,女工們要為高貴的夫人小姐立即趕製參加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