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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是重生的。
她雖然盡力避開了他,但一直還是有留意他的事,知道他的事業現在做得越來越好。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夏向遠給她的感覺還不如最開始她剛來時見到的那個夏向遠。
那個時候的夏向遠讓她覺得還挺正常,很安全。
但現在的夏向遠卻總有一種越來越偏執心思深沉不知道心裡想什麼的感覺。
她搖了搖頭就快步離開了。
兩天之後梁肇成就送了林溪回北城。
大家看到她回來都很高興,特意在林家好好慶祝了一下。
當然又見到了許丹。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這回再回來,許丹整個人好像變了一個人,對著她也沒了以前那麼多情緒,既沒有怨恨,也沒有了小心翼翼地示好,而是見到她就淡淡地點點頭,整個人都帶著一種冷淡的清高和驕傲,每天都是認真上課,私下努力練習基本功,經常找老師指點功課。
就十二月底的畫展還特意又重新提交了四幅作品,比之前提交的兩幅不管是立意和格局都要好上很多。
林溪頗有些意外,不過她回來之後就忙到飛起,哪裡會將這個放在心上,意外也就是一剎那的事。
只是就在畫展開幕的前兩天,王然,趙憶雪,孫明明她們私下幾個的時候,王然就跟她們道:“喂,你們知道許丹為什麼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嗎?原來我聽我哥說,下學期我們學院的沈老師會去港市中文大學做客座教授半年,他現在同時還幫許丹跟學校申請了去那邊做交換生,說是手上有一個專案許丹一直在幫他忙,所以要帶她一起過去,哦,你們知道嗎,為了給她的申請加分,他還特意在他新出的畫冊上署了許丹的名呢。”
她說著就撇了撇嘴。
大家都有些意外。
林溪就笑道:“那是好事。”
有奔頭,就不用鑽牛角尖了。
至於署名的事,這都是以前司空見慣的事,並沒有什麼意外。
“也是,”
王然翻了個白眼,道,“那我們以後都不用再在宿舍裡見到她了,可不是件好事。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個驕傲勁,到最後還不是靠著家裡,到底有什麼好清高驕傲成那個樣子。”
孫明明推了一下她,道:“別人也這麼說你。”
王然立即反駁:“但我沒眼睛長在頭頂上啊。”
大家笑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