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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了也會指著他的脊樑骨說他。”二叔看著沈棲,試探:“你說呢?”
二叔也是走投無路,今天聽大兒子說可以試試來求沈棲,他才想起家宴那天,梁喑自己沒吃什麼東西,倒是餵了沈棲不少。
從剝菱角到挑魚刺,他把偏愛都寫在臉上了。
如果沈棲能替維生說句好話,比他磕一萬個頭都好使。
“如果梁喑能放過維生一次,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二叔求你。”
“二叔,有話不找我,找沈棲是什麼意思?”一道低沉嗓音在門口響起,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拉走了幾人的視線。
沈棲正犯愁,看他回來下意識起身走過去,低聲提醒他:“二叔來找我是想求您……”
“我知道,交給我處理。”梁喑抬手勾松領帶,低下頭問他:“要在這兒聽著,還是回房間去?不過別睡,一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沈棲順手接過他脫下來的西裝,抱在懷裡說:“我回房間等您。”
“好,去吧。”
沈棲回了房間又坐不住,想知道他們在下面談什麼,上次梁喑對他動怒就是因為私章,可見那東西對他確實很重要。
梁維生身為他的堂弟,依仗著他活,居然還要夥同外人來算計他。
他身邊到底有多少虎狼環伺。
樓下。
梁喑坐在沙發上,微抬下頜:“請坐。”
何阿姨把沈棲吩咐的茶端上來,梁喑端起來喝了口,不鹹不淡地說:“找沈棲不就是為了跟我求情麼,現在我人在這兒,說吧。”
二叔輕咳了一聲,說:“我知道,你罰維生是為了他好,這一頓鞭子也是為了給他長記性,不是濫用家法。”
“錯了。”梁喑長指捻著杯子,淡淡道:“這一頓鞭子就是要讓梁維生知道,我做這個家主,就是能掌管他的死活。”
二叔當場卡殼。
梁維生一個字都不敢吭,冷汗淋漓地低著頭不發一語。
梁喑做這個家主之後,還是第一次動用家法,那一頓鞭子是他親自下的令,傭人抽得也毫不留情,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能下床。
客廳裡靜得落針可聞,二叔頭也低了,脊背也彎了,梁喑再不鬆口他也只能認命。
老爺子那邊他能使的招都使了,現在梁氏都在梁喑手上,樂意給老爺子面子才有用,不樂意給也只能乾著急。
“我可以不計較這次的事,但……”梁喑看著二叔,嗓音沉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