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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兒的時候老爸帶他出去,都是各睡各的帳篷,他半夜起來上廁所滾進了旁邊土溝裡,老爸都半小時以後才發現的。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啊,”寇忱說,“聊天兒啊,不然一個晚上幹嘛啊。”
“聊什麼天兒,晚上睡覺啊。”
霍然有些著急,他非常非常不願意跟人擠在一塊兒。
還聊天?
有什麼可聊的。
聊勞改農場見聞錄嗎。
“放心吧,我不打呼嚕,也不磨牙,”寇忱說,“我睡覺特別老實,是吧姐。”
“是,”寇瀟點頭,“而且睡得很死,掐都掐不醒的那種。”
霍然看著寇瀟,寇瀟應該是反對二胎大軍的中堅力量。
“那一會兒買個雙人的帳篷吧,”寇忱說,“還能少帶一個帳篷了。”
霍然沒說話,內心的絕望在漫延。
“也行,這樣的話……”寇瀟回過頭,看到了寇忱蹬在車窗玻璃上正愉快地搖晃著的腳,手裡的一把MM豆就砸了過來,吼了一聲,“寇忱你是不是想死了——脫鞋能死啊!”
“那多不講究,”寇忱收回了腳,“我也沒碰著玻璃。”
“你跟你那個狗一個德性,”寇瀟很不爽地指著他,“這玻璃昨天剛換的,全是你那個破狗的口水,擦都擦不掉,還有爪子扒拉的道子……”
“換玻璃了?”
寇忱坐了起來,摸了摸玻璃,“我以為還是那塊花的呢,那塊踩不踩也都那樣了。”
“換了!”
寇瀟瞪著他。
“我不是已經拿下來了嗎,”寇忱說,“老楊都沒喊呢,你是不是我親姐,你往我爸車裡甩了一瓶指甲油的時候怎麼一點兒也不心疼。”
“哪兒有一瓶?”
寇瀟嘆氣,轉回身,“就半瓶,我都洗掉了。”
寇忱笑著沒說話。
霍然本來以為腿不能架著了,他應該能坐起來了,結果他把腿一盤,繼續靠了過來。
“霍然,”寇忱把手機舉到了他面前,“給你看我的狗。”
“哦,”霍然往螢幕上看了看,“阿拉斯加啊?”
“嗯,好看吧,”寇忱劃拉了一下螢幕,“特別可愛。”
第二張照片是寇忱牽著狗在一個沙灘上,應該是跑著的時候抓拍的,人和狗都大步往前,騰空的感覺挺帥氣。
“帥嗎?”
寇忱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