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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比我還小兩歲。
傅斯澄低下頭,臉上似乎沒什麼表情,再抬頭時又恢復了輕佻無賴的笑臉,湊過來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記得把頭髮吹乾,我走了寶貝兒,明天見。”
我“哐”地砸上了門,拿手在臉上狠狠地擦了一把被他親過的地方。
第10章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傅斯澄下了班天天在我的咖啡廳和直播的地方堵我,我又不好在公共場所跟他打起來,只能擺著一張臭臉,這張臭臉也持續不了多久,基本上都會在被他摁在床上操的時候變成求饒的哭臉。
對此我沒有什麼難堪的感覺,該強硬的時候強硬,該服軟的時候服軟,我能屈能伸,頂天立地,坦蕩做人。
但是傅斯澄一天比一天過分,不但纏著我要跟我一起吃飯,他甚至在我家過過兩次夜。
我以前是從來從來不留人在家過夜的,朋友都沒留宿過,更別說是炮友了。
可傅斯澄這人的臉皮比一般人的厚,他很擅長在我被幹得意識不清的時候跟我提要求,我一般都只能哭著點頭,事後拒絕承認的時候會被他笑眯眯地威脅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我之所以會容忍傅斯澄,原因大概有兩點,一是他長得好看,二是他活兒好。
而且不得不承認,他裝體貼裝得真的很到位,我的一日三餐和作息規律都被他試圖糾正,以及他無微不至的關心,無論是真心還是做戲,都多多少少地影響到了我。
我此時還沒有發現的是,自從跟傅斯澄睡完覺,我已經很久沒跟別的炮友見面了,推脫了好多次。
終於,炮友問我: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談戀愛”這三個字像一道驚雷,把我砸得喘不過氣。
我還記得上次駱非看見我們倆,笑著說:“一個渣一個賤,真的配。”
雖然駱非他自己也是個渣男,但是我對他說我渣沒什麼意見,我就是那種只圖身體上的快樂的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想談。
我回:沒談。
炮友:那你是出家了?
我:閉嘴,開好房間叫我。
炮友:好滴:
又是這嘰霸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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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慢慢地從直播裡退出來了,基本一個星期才去一次,大多時候都在店裡。
傅斯澄照例在下了班以後來咖啡廳,現在也不坐對面了,直接在我旁邊擠下來,伸手就要抱我。
我推開他:“別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