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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注視著蔣生,傭人轉身去了外面,把門留下來一條門縫,但很快門嘣一聲關上了,我轉身的時候聽見門口的人都跑了,估計是嚇跑了。
蔣生把針拿出來,第一針的時候女人渾身顫抖,蔣生站在她的頭上,我不懂這方面的事情,也不知道蔣生紮在什麼穴位上了,但我知道是頭頂了,往下是兩眼的中間,鼻翼的兩邊,很快女人瞪著雙眼不動了,躺在床上好像是木頭。
往下面蔣生隔著衣服紮在女人的胸口,一條線一直往下,我突然有個很歪的想法,那到了下面那裡咋辦?
“月兒,你在想什麼?”看我發呆,蔣生問我,我忽然尷尬的笑了笑,蔣生的針在女人胯骨兩邊,沿著大腿紮下去,我看他繼續朝著雙足扎去,很快到了雙足。
這麼來,女人已經如釘在板子上面的人了,但是我看她的眼睛緩緩閉上,整個人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著實令人吃驚。
過了一會,蔣生開始下針,此時我看到女人的身上出來一個大肚子的女鬼,女鬼看著我雙眼流著淚水,有些憤恨的看我,咬著一口雪白的銀牙。
我看著女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蔣生忽然起身站起來,女鬼嚇得縮成一團,後退了幾步朝著窗戶飛去,躲到了榕樹裡面。
我看向蔣生,蔣生低著頭,拿出白色的帕子擦了擦白玉般好看的手。
“那個,你怎麼能看到鬼?”我問蔣生,蔣生不經意回頭看我:“家傳的。”
“哦。”那比我厲害,起碼我不是家傳的。
“你家還有什麼是家傳的?”我問道,蔣生說:“沒有了。”
“你會驅鬼?”
“……”
蔣生沒回答,我繼而問:“你收不收徒弟?”
蔣生看向我,已經擦乾淨了手,手裡的帕子收好仔細的看我:“月兒想學麼?”
“那當然。”
“我的費用很高。”
“那你喝了我一碗血,你知道有多昂貴?”
蔣生愣了一下,半響說:“那好吧,我收你為徒,但你要聽話,徒弟都要聽師父的話。”
我總覺得,自己挖坑把自己害了,但我又覺得,如果能有個驅鬼的師父,那是極好的一件事。
於是,我二話不說要給蔣生下跪,但蔣生握住我的手臂,扶住了我。
“先免了,這裡也不是地方。”
說完蔣生把手鬆開,我這才說:“那也好,回去了我準備一些東西,不能太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