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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隱藏在一棵枝葉茂密的紅豆杉樹枝中,正用遠視鏡觀察著這邊。
看守一共八個人,手裡都有步|槍,神態緊張保持著隨時準備射擊的姿勢,八個人身上都穿著雨衣,看不到帶了多少子彈。
這個看守力度,不適合正面硬槓。
謝遇知偏移鏡頭,目光落在宗忻身上。
覆眼的布條已經不見了,右眼眼皮看上去好像還在流血,左眼皮擦傷不重,沒有出血,應該是已經結痂了,頭髮溼漉漉貼著鬢角,嘴唇和臉看著毫無血色。
他們竟然連雨衣都不給小花一件。
謝遇知心裡暗暗罵了句娘。
小花那個身體,一旦受涼肯定又要發燒,他至今忘不了兩人初見的那個夜晚,小花身著單薄受涼,在他辦公室沙發將就睡了一晚,第二天燙的像火爐的樣子。
再看現在,他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心尖尖,就這麼被那幫不知死活的東西丟在大雨裡淋著,頓時一股怒火蹭地從謝遇知心底竄上來!他收起遠視鏡,悄無聲息跳下樹杈,往停在離看守的馬仔不遠處的越野車那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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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嘴唇抖了一下:“……我的身份被識破了,當年,他手底下十五個人都死在你手裡,我知道我不無辜,但畢竟人是你殺的,你動的手,他要報仇,你能跑得了嗎?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只有合作,才能都活下去。”
“一根繩上的螞蚱?十五年前,我被你一個毛頭小子耍的團團轉,在金三角死了幾十個弟兄,他們警察才死了幾個人?”艾本尼蹲下來,抬手拍了拍陸遠腫成豬頭的臉,“我沒讓你給我死了的弟兄償命,已經很慈悲了。你哪兒來的臉說和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利用了我,現在身份洩露了,還敢來我這裡假惺惺投誠,我艾本尼長得像個傻子嗎?”
“和我比起來,你智商確實低了。”陸遠忍著臉上的劇痛強行扯了個輕蔑的笑,“十五年前你就被我耍的團團轉,十五年後的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