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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單獨跟你算算。”
手臂脫臼,渾身是傷,程昊已經成了個血人,剛才進門的時候有光鮮亮麗,現在就有多狼狽不堪。
可即便是已經被謝遇知打的滿地找牙,他還是強撐著沒有還手,看著謝遇知的眼睛裡仍舊帶光。
“我知道,深夏市一直在掃淨邊沒收拾乾淨的人,首要一個就是我,於公於私你都應該抓我,我知道。”
謝遇知抬手拍拍他的臉,嘲諷道:“你的咖位,想入我的眼還不夠格。”
“我知道。”程昊翻個身,捂著手臂仰躺著看他,“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你是方尖的事?我回緬北整理潘哥和陳程渡遺物的時候,在陳程渡的保險箱裡發現兩張照片,時間太久遠,畫素已經很模糊了,而且拍的角度並不能看清楚五官,但我跟你太熟,幾乎一眼就認出來,那張背面標著方尖字樣的照片就是你,於是著手去暗網查了下方尖,順道也查了深海。”
“那你應該知道,所有知道方尖和深海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吧?”謝遇知緩緩掏出戰地靴中的|手|槍,抵在程昊太陽穴上,“無一例外,全都死了。”
程昊回看著他。
有一個瞬間,他覺得謝遇知非常陌生,就像從來沒有和他認識過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
或許他覺得謝遇知也和他一樣是個念舊的人,也想再見他一面,全都是臆想,謝遇知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也不知道是在期待什麼,但現在忽然就心如死灰了。
“開槍吧,至少讓我死在你的手裡,我這毫無意義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程昊和謝遇知對視片刻,緩緩閉上眼,下定決心道:“開槍吧。”
咔嚓,扳機清脆一響。
並沒有子|彈|射|出。
程昊睜開眼,這是他離死最近的一次,心裡非常平靜,甚至在謝遇知對著他扣動扳機的瞬間情緒毫無波動。
但謝遇知沒有打死他,讓他的希望死灰復燃。
吊腳樓裡安安靜靜的,守在外面幾個馬仔也不敢再進去,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個個懸懸而望,他們墊著腳尖巴望的時候,高磊早就帶著特警從後面包抄過來,生動而形象的表演了一個甕中捉鱉。
此時此刻,被特警抓起來的馬仔們,就像被稻穗穿起的螞蚱,連蹦躂都無法蹦躂的被推進警車。
吊腳樓內。
謝遇知蹙眉拆下彈|匣,才發現裡面的子|彈|都被卸了。
高磊帶人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