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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們公安局跟省廳就是個上下級關係,咱們管好自己眼前一畝三分地,別跟他們搞得牽扯不清,只要你給我把蜂后案漂漂亮亮結案,明年我就能高高興興退休養老了,懂嗎?”
宗忻沒有答話。
張平成對方尖的懷疑根本就不成立。
如果謝遇知是打入警方的毒販,那謝家和省廳那個秦展只怕都脫不了干係,尤其是謝家這種風口浪尖上的家境,每年給國內拉動多少GDP?不止刑偵,經偵、稅務也是三天兩頭登門拜訪,要出亂子早出了,還用等著張平成去懷疑?
宗忻怎麼想,都覺得這個事情不對。
“你小子,出什麼神呢?我說的話你都聽見沒有?!”
宗忻猛然回神:“李叔,剛才你說什麼?”
李副局面露怒色,“我看你是要氣死我!”
“我只是覺得蹊蹺,因為張平成懷疑謝副和毒梟勾結實在荒謬。”宗忻實誠道,“他到底憑什麼斷定,全國首富之子、省廳領導親戚、擁有信仰堅定的謝副,是掮客的?我理解不了!他手裡到底是掌握了什麼東西,才可以如此大放厥詞栽贓陷害。”
“只是說有,省廳已經在查了,證據他不願意交出來,真有實質性證據,省廳還等到現在沒有動作?”
話一出口,李副局就後悔了。
真是年紀大了,舊腦子不如新腦子好用,輕輕鬆鬆就給小年輕套路了。
這件事打住,只能到此為止,再透漏下去就不是他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應該說的了。
“你申請調崗,是為了查這個?”
宗忻說不是,“我們布的線如果斷了,牽一髮而動全身,現在當務之急是確認‘罌’遇到了什麼問題。在來市局之前,我已經去見過何傑了。何傑說,邱訶和暗網莊家周宴琛,兩人在金城盛世碰過面。”
邱訶和掃黃隊的人多多少少有點交情,自願補交罰款保證以後絕對監督到位,並承諾不擦邊經營,派出所也不是不講道理,按正規流程過了一遍,除當場抓包那幾個赤|身|裸|體|的|嫖|客被拘留,其他人全放了。
昨天何傑和宗忻碰頭沒說兩句話就被掃黃大隊給端了,今天宗忻只好冒險約他重新見了見,根據何傑提供的資訊來看,宗忻覺得,背後有操盤手想玩借刀殺人的把戲。
“我們不能等,更沒有沒有時間和毒販們耗。”
他強調道。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你真正潛伏到最危險最深